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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狠狠的斥责了一番,而心中仍然觉得不能解气。 原来,她早在不知不觉中,把这人当成她自己的了…… 这个念头出来之后,她才开始更加留意他对她的小动作。比如:自以为她没看见就用她喝过的杯子喝茶,没事就会问她他这身衣服好看吗?更喜欢拉她的手想往她身上靠。甚至一次她雨夜中去看他,临走时听到他砸吧着嘴呢喃的还是她的名字。 那几年里,他还小,只能霸占着她身边所有的位子。以至于她身边一个敢靠近的男子都没有,连伺候的人都被他软磨硬泡全换成了女子,甚至连六月,离她近了些他都鼓着脸瞪他,后来知道那是寒冬的夫郎之后对他的态度才开始改变。 他们就这般又处了几年,直到他误会自己要走的时候才爆发。 那时候他激烈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知道她要走他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用暗卫先不管不顾的留住她。 那晚他喝了一整壶梅花酒,那味道,她嘴里现在似乎还能隐隐的回味起来,从他嘴里尝到的清甜味道,是她这辈子喝过的味道最好喝的梅花酒。 他不喜酒味,那晚却喝的烂醉,摇摇晃晃的过来找她,却在见到她后又不敢靠近,只巴巴的站在阶下,手足无措,含着眼泪仰头看她,委委屈屈的唤了句娄沉却又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将他带进书房,他抱着她说出一句瞬间让她口干舌燥的话。 他说:娄沉,你要了我吧…… 这句话对她的诱-惑力太大,以至于她不敢多想便说他醉了要哄他去睡觉。 他不肯,甚至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在她按住他的手之后便哭着问她为何不愿意要他,问她他哪里不如别人……他哭的那般无助绝望,滚落在地的泪水仿佛滴滴烫在她的心头,疼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是爱他的,怎能舍得他如此。 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在他确定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之后,便不管不顾的将他抱到屏风后的床上。 然而她衣服都脱了,他却来了月事…… 后来北疆战事突起,她在走之前才真正的要了他,那时候她才深切的知道自己心中浓烈的不舍,只想让他彻底的属于自己。 她都做好准备,回来后辞去摄政王之位,以娄家嫡女的身份做他君后,她不在乎名声,不稀罕所谓权力,她想要的,不过是能守护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依靠而已。 而让她意外的便是,她的小团子给了她一个惊喜。 他以为她会生气,在她回来那晚哭的泣不成声,把自己连带着沈氏江山都交到她手上。她也是再一次知道,自己,真的是能祸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