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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情意的不知道,我只带了莲菜和蟹拆肉。” 施既明:“...” 他见沈蓉这幅爱答不理的样子捏着筷子的手都紧了紧,相比之下,他倒是宁可她横眉冷对甚至恨之入骨了,至少证明她还在意他,他微微闭了闭眼,缓了会儿才哑声道:“你离开京城这几个月,我没有一夜是睡好的,听说你们在碧波县,我特地揽了这个差事赶过来,本来上头吩咐我先去别的地方搜查的,我为了见你一眼,特地违抗上面的吩咐赶过来,你这样,我...” 这话倒是极深情,倘若沈蓉不知道施家当初做下的事,只怕也要动容,不过此时她只垂了眼眸,面露不耐:“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当初皇上下旨抄没我们家,你们家想要退婚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可是你们家要退难道不能好好上门来说?你们生怕我家不交还信物,故意放出许多关于流言蜚语来造谣,以此为由想退婚。” 施既明脸色一僵,低声歉然:“我当初在外当差,并不知道此事,我若是知道,必不会让他们这般做的。” 沈蓉冷眼看他,终忍不住透出丝丝厌恶,似乎有话想说,想了想又觉着无趣,干脆闭嘴不言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管施既明当初知道不知道此事,之后总是知道的,明知道沈家人对施家人厌恶之极,而且两家绝不可能和解,他这个□□还上门来找就是故意惹人厌了。 施既明看在她搭在桌上那只玲珑玉白的手掌,忍不住轻轻把手覆在她手背上:“阿笑,我想...” 沈蓉正要抽回手,就见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匆匆跑进来,面有为难地跟施既明低声道:“少爷,表姑娘今儿早上咳个不住,方才又发起高热来,怕是水土不服,您看您要不要回去瞧瞧?” 施既明烦闷地按了按额角:“她身子不好便去请大夫,叫我去做什么。” 他说完又忙解释道:“她这次来是陪我母亲前来的,与我...” 沈蓉只想把他早点打发走,再次截断他的话头,语调已经沉了下来,显然极为不耐:“镇抚史,你如今前程正好,要是让人看见了你跟我们这种犯官之家仍有牵连,你觉着别人会怎么说?别为着一点小事耽误了你的仕途。” 施既明抿唇看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一撩衣裳下摆起身道:“等我过几日再来。” 沈蓉皱眉差点没让他赶紧滚,他转身走了。 施既明没上马车,身后的几个手下跟着他,他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面上露出一丝疲态,他慢慢踱出巷口,就见年纪尚轻但是面貌不正的男人带着几个手下往沈家饭馆处探头探脑,他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你们是何人,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 这人正是胡强,胡强脖子一扬正要叫嚣,施既明身后的锦衣卫将绣春刀一挑,他立刻就怂了,讪讪赔笑道:“小人胡强,想来这里...吃饭。” 施既明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他想到昨日打听沈家近况的时候,似乎沈家和县里的胡家并不对付,这人过来肯定是不怀好意,他正要把人轰走,忽然心念一转,想到沈蓉对自己的冷淡态度,垂下眼思忖片刻,又看了眼胡强:“听说你们家在此地呆了五代有余?过几日来我府上一趟。” 胡强茫然地点头应了,他也没说有什么事,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最近我不想在沈家饭馆附近看到你。” 胡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不应,施既明已经直接转身走了,他在县里恁了间三进宅子,一进去就听到仆妇的哭号声,表姑娘身边的婆子跪在他面前,用帕子遮住脸哭道:“求少爷去看看我们表姑娘吧,她从早上到现在咳嗽就没停过。” 施既明道:“表姑娘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不叫大夫过来?要你们有何用?” 婆子脸色一僵,他绕过她直接走了,婆子僵着一张脸去回话,表姑娘纤纤手指捂着嘴,不可置信地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婆子点了点头,表姑娘落下几滴泪来,忽然恨恨地一捶床板:“也不知道沈蓉用了什么样的狐媚法子,隔着千山万水都能把表兄勾过来!” ...... 沈.狐媚子.蓉当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对她下了这样的评语,当然她就是知道了估计也无所谓,不招人妒是丑八怪,人生的美,烦恼就是多啊! 这时候不是饭点,她坐在后院的枣树下喝着果茶边休息边想着扩大声音要准备的哪些菜色,就见燕绥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她疑惑道:“你方才到哪里去了?” 燕绥道:“去后院透了会儿气。” 沈蓉摇头道:“真没见过哪个受伤生病的人像你一样活蹦乱跳的。” 燕绥扬了扬眉梢,半笑不笑地道:“我是怕我在前头,耽误了你和旧情人会面。” 沈蓉见他这笑脸就郁闷,指关节按着额头道:“你要笑就好好笑,这么怪声怪气地笑给谁看?” 燕绥从善如流地改成了皮笑肉不笑,并补一句:“自然没有你旧情人笑的好看了。” 沈蓉:“...” 其实单论相貌,施既明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