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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受想开了[重生] 第26节 (第2/2页)
为何如此传神了。 很多人形容它,都说像是将世间最高贵的美人丢上了榻,又像是在不停地摧毁价值不菲的宝物,又奢靡又堕落,又高傲又下作。 这样的曲子,尤其是被如琴师这样干净的人弹出来,就越发教人明白它为何如此上头。 云清辞听的心痒难耐,脸颊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阮怜偏头瞥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剔透的眸子划过一抹趣味。 就在这时。 银喜和金欢忽然大喊了一声:“参见陛下!!” 这不是参见,是提醒。 琴音戛然而止,云清辞回神扭脸。 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天子的身影夹杂着冷意与雷霆,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阮怜立刻从琴畔离开,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草民参见……” 李瀛脚步不停,疾步来到他面前,直接一脚踢了上去,琴师豁然后飞,身影撞倒屏风落在地上,他不受控制地咳了一声,乌发散开,一缕鲜血自唇畔溢出。 李瀛却丝毫未有触动,冷厉道:“拖出去,五马……” “我看谁敢!” 云清辞的声音传来,李瀛发昏的头脑陡然冷静下来,他五指紧攥,蓦地扭脸看向他,眉目之间皆是强忍的狠厉:“你要护他?!” 云清辞看向琴师,后者容颜苍白,长睫低垂,唇瓣那抹血色将他衬得格外可怜。 他快步走了上去,伸手去扶对方,后者却安静地躲开了他的手。 云清辞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害他至此,只能将手缩回。 他站了起来,身侧琴师挣扎着起身,重新跪了下去,嗓音沙哑道:“草民有罪……” “你有什么罪?”云清辞目光冰冷,直刺李瀛,下巴微抬,道:“柳先生,既然是陛下动的手,还劳您扶阮乐官去太医院看伤,若他有了什么好歹……” 他慢悠悠地道:“本宫便与陛下和离,不呆在这无趣的深宫了。” 这个人质,他不当了。 李瀛脸色铁青。 云清辞十分满意。 看来他的确生怕自己回了相府,他放心地垂眸,阮怜又咳了一声,指缝间都是血迹,柳自如犹豫地看了李瀛一眼,硬着头皮上前来把阮怜扶了起来。 后者哑声道:“多谢君后。” 云清辞没有答话。 他没想过李瀛会突然过来,也没想到他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以前的李瀛不是这样的,他待人宽厚,是个极能拎得清的人,何况上回还让阮怜喂他喝酒。 再不济,他也应该问清楚怎么回事,而不是上来就像被抢了食儿的狗,开始发疯。 下人识趣地退了下去。 云清辞站的很直,李瀛也站的很直。 他们对视着,谁也不让谁。 终于还是李瀛动了,他慢慢上前,来到云清辞面前,道:“朕听说,君后喊了几个乐师来听曲儿,特想来凑个热闹。” “陛下这话说的,怎么有些耳熟。”云清辞狐疑了一下,忽然笑了:“想起来了,此前您寻乐姬作陪,臣赶到时,似乎也用的这个借口。” 李瀛呼吸微紧,道:“你在报复我?” “报复?”云清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汇,他道:“我不过是寻乐师学琴罢了,就跟您当年一样,寻乐姬奏曲儿放松。” “你学琴……刚才他弹得那是什么曲儿?” “看来您听过这个曲子。”云清辞反问道:“在哪儿听的,宫中可不许奏这个。” 李瀛的眸子潮湿了起来,道:“武侯府,后院,在那里听的。” “是么?”云清辞眼中一片凉薄:“宫里养了那么多乐师舞姬,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这件事,他前世到死都不知道。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他放缓了声音,解释道:“我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我去那里,是为了谈事情……” “顺便欣赏歌舞对么?”云清辞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倒下的屏风上,道:“陛下,我愿意继续做您的君后,是因为我留恋这里的权势。” 还有跟你母后的账没有算。 他说:“我不在乎你要去找谁,但我希望我们相敬如宾,你我都很清楚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既然是利益结合,我会踏踏实实做你牵制云家的人质,而你,负责满足我作为君后,所该享受的一切待遇。” “你觉得我在拿你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