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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2/3页)
全,路上太多人盯着了——” “哪怕路上被人杀了,我也要去江南——”岁杪红着眼,“我不喜欢这里,我讨厌这里!” 严翊的隐忍到了极限,他彻底没了好脾气,一把将耍赖不肯起来的岁杪拽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喜欢与不喜欢你都给朕呆在愿合宫,等朕彻底的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朕会带你去江南!” 岁杪有些被生气的严翊吓到,可她还是强忍着眼眶的酸涩,一字一句的道:“谁要你陪我去,我自己去!” “朕最后再说一遍,”严翊拽着岁杪的手因为怒意,青筋凸出,“去江南只能朕陪着你,还有,你以后的身份就是蕙妃,没有什么郡主,朕也会交代下去,你只安心呆在愿合宫就好。” 严翊说完,转身便走了,留下岁杪站在原地,红着眼看着他的方向,越想越气,她蹲在地上又团了一个雪球往严翊的背后砸了过去。 严翊脚步一顿,喉结滚动,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雪球一直落在背上,他无奈的叹息了声,只当给身后的小家伙泄泄气。 第8章 轻哄 寒风瑟瑟,风刮过,吹的人瑟瑟发抖,脸都生疼,平日不大不小的雪,这会子到了晚间愈发的大了起来,岁杪的愿合宫内,雪积了厚厚的一层,宫人们踩上踩下,发出响声,留下了一大一小的脚印。 清荷站在殿门口,面带着急的看着往这边走来的宫人。 “快点快点,”清荷催促道:“里头等着用药呢。” 宫人们急匆匆的将药递到了清荷的手里,殿门口两边各站一个小太监,见清荷端着药来了,于是一人便立刻举起挡风被,另一个推开殿门,这样一来,寒风便被挡在了门口。 清荷快速的走了进去,殿门再次被关了起来。 里头一股浓郁的药味,清荷一闻到,脸上心疼的表情就藏不住,她轻手轻脚的往里间走去,一边走,一边看向了躺在床榻上,一直低低咳嗽的女子。 “早就同你说雪地呆不得,你不听,这下好了吧,苦了自己,”清荷边说,边拿着汤匙在碗里搅拌,等药冷了一些的时候,她才上前,又止不住的唠叨了几句,“你同皇上赌什么气,光着一双手去团雪球砸他,你看他厚实衣裳挡着呢,也不疼,反倒是自个儿,落了风寒。” 方才从雪地里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进了殿内的时候,裘衣一脱,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便委屈着一张小脸同清荷道,说是头痛,嗓子眼儿也疼。 清荷自幼跟着岁杪,一看这情况,便知这祖宗估摸着又把自己倒腾病了,赶忙宣了太医,一看,果然是染了风寒,开了药,方才喝了一点,她又闹着脾气不愿喝,好说歹说才喝了两口进去,两口后愣是再怎么劝她也不愿开口。 这不,药冷了,又重新叫人断了一碗新的上来,谁知,岁杪就是装作看不见。 岁杪唇色白白的,看上去一点气色都没有,她低低的咳了几声,都病成这样了,她还在耍小性子不愿意喝药。 “你若是还不愿意喝,我可就请皇上来了,”清荷半真半假的威胁道。 原以为岁杪和皇上刚发了脾气,听见“仇人”多少能吓到她让她喝几口药,可清荷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岁杪的思路同正常人的差别极大。她听见这句话,非但没有赶紧喝几口药,而是哑着嗓子都要顺嘴骂一句,“他若是敢来,你看我拿不拿药泼他。” 话音刚落,门口便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清荷下意识地看向了手中黑乎乎的药,然后赶紧藏在了身后,这些动作自然没能瞒过坐在身旁的岁杪,她正欲开口叫清荷拿药给她,外间便响起了男人清冷的嗓音,“闹什么小性子,如今生病了,药也不喝,你想同谁作对?” 方才才说拿药泼他,下一刻便出现在跟前,岁杪喉咙里跟卡了什么似的,一时之间竟然上不来也咽不下去。 虽然知道岁杪不会真的以下犯上,但是清荷还是不敢把药给岁杪,万一真的泼了皇上一身,那可能今夜她们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