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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2/3页)
走在路上,蒋明义也忍不住问了一声:“陈叔,那红背蛛母到底是什么来头?” “原本是一个传说。”老爹说:“没想到叫咱们遇上。” “多年以前,有个老妇人,她收养了个女儿,这个女儿活到五六岁时,突然生了一场怪病,遍访天下名医,都治不好,偶然间,她得了一个偏方,如果想治好养女的病,需要用新鲜的孕妇的肝脏入药才可以。这老妇人年轻的时候,就丢了自己的女儿,她现在视养女性命如自己的命,所以便不顾一切,要找孕妇下毒手。 “恰好,一天夜里,疾风骤雨突然来临,一对年轻的夫妻经过老妇人的家,请求在她这里避雨,老妇人看见那新婚妻子是个孕妇,心中大喜,就假装殷勤相待,把夫妻请到了家中。她请这一对夫妻喝茶,却在茶水中下了迷药,把夫妻俩都药翻了。然后,这老妇人剖口了孕妇的腹,取出了肝脏,迅速去煎药给了养女服用。 “等老妇人回过头来要掩埋那孕妇的尸体时,却突然看见了那孕妇身上的一块胎记!那块胎记,正是她年轻时候丢失的亲生女儿所独有的胎记!也就是说,她亲手杀了她的亲生女儿和她的外孙,挖了她亲生女儿的肝脏!” 我听得浑身发寒,蒋明义也哆嗦了一下,问:“然后呢?” “这老妇人疯极而暴亡,阴怨之气难平,和那孕妇的怨气纠缠到一起,就变成了厉祟,寄生在养女的身上。”老爹说:“常言说,虎毒不食子,但是蜘蛛中有一类红背蛛却吃自己产的小蜘蛛,所以世人把这老妇人唤作是红背蛛母。 “她销声匿迹了很长时间,但是没想到,居然在中原出现了,要不是看她从人背后现出脸来,我也想不到会是她——她打你们蒋家老尸祖的主意,不知道葫芦里的到底是什么药,现在又抢了鬼婴逃走,更是无法预料啊。” 蒋明义说:“那刚才出手伤我爹的那个女人,就是红背蛛母的养女?” “不错。” “这一对母女,实在是太可恶了!”蒋明义骂道:“简直是术界的败类!可惜刚才叫她们走了。” “让她先走也是迫不得已。”老爹说:“咱们随后再慢慢追踪不迟。” 蒋赫地瞪着眼说:“你让她先走一炷香的时间,哪里还能追的及?” “还不是因为你?!”老爹白了蒋赫地一眼,说:“不过她的大致底细,也差不多摸清了。” “什么底细?” “她是太湖附近人。”老爹说:“女人,高四尺八寸三厘,体重九十二斤,左右不过五两,腰围一尺七寸,年龄二十三岁,上下不过一岁,右臂手三里处有尺痕。本事走的是阴柔一路,精通命术,该是命脉中人。她先是来偷盗尸祖,而后又劫持了鬼婴回去,可知她的目的是要养尸养鬼以蓄怨作恶,这不是术界名门正派该有的行径,必是一些没被政府剿除干净的旁门左道、邪教匪类、会道门!知道了这些特征,再去太湖追踪她的行迹,虽然费些事,却也不算十分困难。” 蒋明义惊呆了:“陈叔,你的眼力好,能看出她的身高、腰围、本事,可体重和年龄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又怎么知道她是太湖附近的人?” “天下江河湖泊海洋,各处水域气味都不相同,我以相味之术,嗅到她身上的水腥味有两股,一股浅而淡,是颍水;一股浓而深,是太湖,而且若非是太湖附近长大的人,气味不会如此深刻。”老爹侃侃而谈:“至于体重,相质观骨察肉可推测出,误差不会太大;年龄,她说话之际露出牙齿牙龈,我以相齿手段便可以推断的出。” “真是绝了!”蒋明义佩服的五体投地。 蒋赫地在旁边仍然不依不饶:“就算是能推测出她去了哪里,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如今这孩子丢了,你怎么跟蒋书豪的家人交待?” “他们?他们谁敢要这孩子?”老爹不屑的说:“一个个避而远之,唯恐倒霉事落到自己的身上,巴不得这孩子生不出来……” “到了!”蒋明义突然说。 我们谁也没料到七拐八拐走入颍上大桥下,寻摸出一个桥洞,钻进去,不知道在哪里摸了几把,暗门启动,豁然开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