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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1/3页)
言蹊想到这,无意识地往姬遥先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越来越沉重的眼皮终于渐渐合上。她没有看到的,身后抱着她的人微扬的嘴角,那是陈年美酒才能酿出的醉人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言蹊发现身旁早已是没有温度的冰冷,摸着男人留在床单上的睡痕,微微叹了口气,这样下去只能是个僵局,现在只能不破不立,不然现在大冬天还好,要是天气一热,两个人搂得那么紧睡觉,是个人都能知道了她的性别。 远的暂且不说,距离上次亲戚来访也快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她身份曝光无疑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偏偏她还什么都不能做,姬遥先对她没有欲wang,每天睡觉她都能感受得到。对于一个对她没有欲wang的男人,她要是主动坦白她的身份,换来的除了极小几率的美好结局外,更多可能的会是变成他对她的猜忌和疏离。 现在简直已经成为了一个死局,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姬遥先开情窍? 她需要一个契机。 言蹊照常起床和平日里一样,收拾好走出房门的时候,小腹微沉,顿时她整个人脸色瞬间不好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垫好小翅膀,言蹊在餐厅里恰好和杨谷柳面对面碰上。 杨谷柳皱眉,为什么这人的脸色又那么差,就像吸血鬼一样的苍白虚弱,她记得上个月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这人也是这幅鬼样子。 言蹊朝人怯怯一笑后,拉开椅子坐在一旁,安静地吃起了早饭。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杨谷柳突然的话让正在喝粥的言蹊一惊,一口热粥哽在脖子里上不去下不来,憋得整张脸通红,好半响才吞下嘴里的粥。 “没、没什么……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 言蹊小心翼翼的话成功让杨谷柳黑脸,住在言蹊隔壁,她自然知道每天晚上三爷都会去她房间的事,她知道不代表她能接受别人提起,硬邦邦地说了句“哦”扭头就走。 留下言蹊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埋在阴影里的脸上勾起一抹谁也看不见的笑。 她等的契机,似乎快要来了。 等她吃完早饭后,言蹊去了副宅的小书楼看书,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果然是亲戚来访了。这时候来的话,她再和姬遥先一起睡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估计以他在刀尖上舔口子的变态嗅觉,一个照面就能闻出她身上的血腥味。 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言蹊坐在床上,拿起一旁的水果刀,闭上眼睛就往自己手上划,足足在大拇指上留下一道长至手心的伤,快速将手上渗出的血抹在事前准备好的白布上,等整块布染上殷红的血才将布收起来,这才在伤口上缠上一块不起眼的小棉布。 抱着那快浸满血的布,言蹊做贼似的走到后花园里,找了个偏僻绝对没有人的角落,掏出怀里藏着的东西,拿出洋火擦出了微弱的火光,将那一闪而过的红色烧毁。 言蹊自以为的好位置,可从另一个隐晦的角度看,正好一切都纳入了站在窗边的杨谷柳的眼底。 这个人,她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现在他躲在这里在做什么? 等人走了,杨谷柳沿着另一条路,来了刚刚言蹊待的地方。地上除了泥土有新鲜翻动的痕迹外再无其他特别,如果不是她盯着,她估计没有谁能发现这里的一场。 想着,杨谷柳蹲下身,徒手扒开了面前的泥土,坑里除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灰烬以外再无其他。一无所获的杨谷柳烦躁地起身,却被不远处一个反射着微光的物体吸引了过去,走进一看,一块光滑的小碎石旁是一块还没烧干净的碎布。 暗红色的小碎布旁全是烧焦的痕迹,估计是被风吹到这里来的,杨谷柳闻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有些不解,这人跑到这里来烧染了血的布?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