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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3/5页)
下子捉到那么多蛇鼠,做得一点不落痕迹,那些蛇鼠还专往那郑家母子俩身上咬,特别是挑那种地方咬,许言森也对自己坚定的信仰产生了一丝动摇和怀疑。 又赶紧摇摇头,不会是什么怪力乱神的,只是暂时没找到原因罢了。 许言森来找袁珊珊是说上回办的事的,就在外面地头上,离人群远远的,不会有人听到:“……我大部分换了粗粮,这样寄过去有人检查的话也不会太过惹眼,我跑去县里寄出去的,你跟袁叔去封信,信里说一下。”又说了寄去的份量,给袁父寄得多,自己爸妈那里寄得少些。 果然交给许言森办让人放心,袁珊珊说:“许大哥你细心,这样的比例正好,”虽然她也想让袁父全部吃上细粮,可也知道这不现实,“想办法弄些小米,那东西养胃,对了,许大哥,以后你还是两家人平分了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总让你帮忙。” 袁珊珊坚持,许言森最后还是点了下头,以后再想办法回报袁家了,先把眼前这几年的难关渡过了,他给自己爸妈去了信,说明粮食是袁珊珊弄来了野物才能换到的,也是想让他妈知道,袁家的其他人跟彬彬妈是不同的,何况现在早划清了界限。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约定以后每个月取猎物取肉的时间,让许言森也不必总来坡头村取,两人把交接地点放在两村之间的半道上,否则来得太勤快迟早会被人察觉,能拖延被发觉的时间还是尽量拖延,过了这段时间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被人揪住小辫子了。 许言森颇有种他跟袁珊珊搞地下工作的感觉,有些忍俊不禁,又有点小兴奋。 不过他向来性子沉稳,别人也看不出来,想到坡头村的情况,担心道:“你和彬彬小心些,这郑家的事……痛快是痛快了,可总让我感觉诡异,碰上什么怪事,赶紧叫人,再托人送信到我那边。” 尽管之前叮嘱过袁珊珊,因为这次的事又忍不住念叨起来,因为袁珊珊常往山里跑,那些蛇鼠明显又是从山里出来的,万一袁珊珊也被围攻了怎么办?有些山里的蛇可是带毒的,许言森觉得自己为珊珊姐弟做的远远不够。 袁珊珊乖乖地应着,任谁也看不出她与此事的关系,就是许言森知道她身手厉害能力不一般,否则怎可能天还没亮就山里来回一趟了,可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怀疑上她,毕竟这事在他看来确实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说完这事,许言森没再停留,又踩着自行车回去了,路上跟其他知青也打了声招呼。 别人问起,袁珊珊也只说是来告诉她家里的事,许言森消息比她灵通。 当天晚上,去县里的人,除了留在医院里照顾伤患的郑家人,其他人都回来了,一个个面色都不太好,因为赵洪军他们回来后,桂花婶子终于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儿子的情况,因为她昏死前最后看到了儿子的惨状,自己人吞吞吐吐,她男人也不敢说实话,医生却照说不误,桂花婶子不敢相信地尖叫一声后又晕了,再醒过来后便在医院里闹腾不休,想让医生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儿子的命根子救回来。 最后还是医生放狠话,再闹就叫红小兵过来,要不抬出去找其他医院看去,当时恰好有革委会的人经过,进去把他们狠狠教训了一顿,最后又以桂花婶子晕过去而告终。 送到卫生院时医生就将裤子给剪开来清洗了伤口,郑常有看了一眼,在回来的路上就跟罗婶说:“那地方几乎都咬没了,估摸着狗子现在跟以前旧社会里的太监没差了,人医生都说了,他这条命能救回来都算运气,就他现在的情况,神医也没办法帮他再把那命根子给长出来。” 郑常有说的时候还有些不忍,因为那模样实在太惨了,他只看了一眼就赶紧转开了眼睛,这要遭多大的罪才能咬成那德性,换了哪个男人醒来后知道这情况,估计都受不了。当然他心底里也是觉得这母子俩造的孽太多,虽然他也是党员同志,但昨晚的情况让他不乱想都不行。 罗婶在医院里也被桂花婶子蛮不讲理地闹了好一会儿,折腾得浑身没劲,之前在医院里不好问,所以不清楚具体情况,现在听了却有些幸灾乐祸:“把祸根子去了也好,看那娘儿俩以后还怎么折腾,哎哟,这要造多大的孽啊,老郑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