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节 (第2/4页)
的事,还非常后怕,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用科学去解释。我把这件事情讲给不止一个学理科的朋友听过,朋友逻辑严密地做了一番分析论证,但都无法解答我的疑惑。 这些事情或许无关鬼神,却比鬼神显灵还要可惊可怖,一度让我对世界的认知产生怀疑,甚至需要心理医生进行催眠治疗才能稍稍平静。 那是2001年的春末,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年的春天热得特别早,就像提前了一个月入夏。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似乎连山里的蛇虫鼠蚁也受不了这种天气,三天两头都能够在村子里发现不少平日里很罕见的毒虫。 或许是我们家风水不太好,一段时间后,大家纷纷发现,我家附近的毒虫比别家要多得多。不过我们一家人虽然有些忐忑,幸好没有人被咬伤,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有胆大的村里人趁机捉一些蝎子蜈蚣去泡酒,不过无一例外的是喝了这些虫酒的人,都上吐下泻好几天,非得大伤元气一番才能勉强恢复过来。这以后也没有人敢来我家屋子外面捉虫子了,村子里有了些不好的传言,村里人看我家里人的眼光,从此也带着难言的畏惧。 因为封闭所以愚昧,村子中保留了不少旧时代的习俗,所以如果哪家村民中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风水不好,一般都是请来隔壁村的端公或神婆来驱邪。端公是四川云贵等西南地区省份对神汉或巫师的称呼,现在已经没落了,在当年的偏远山区还是具有一定影响的。 因为我家附近的虫子特别多,有邻居劝我妈去请个端公来作法,我妈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放弃了。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没钱。 我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还有个比我大3岁的姐姐。我从小就体弱多病,爸妈几乎以为我养不活,给我取名叫杜小康,也是取从小就健健康康之意。 为了给我治病,我爸不得不去省城打工,家里就我妈一个人既要做农活又要操持家务,请端公来作法势必花费不小。光是家附近多了些虫子,我妈当然觉得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出门的时候小心一些就是了。 端公是四川及云贵一带对男性巫师、神汉的尊称,“破四旧”时通常认为是从事的迷信活动,但在一些偏远的农村地区,直到现在端公依然有一定的地位,如果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通常还是会请端公来操办法事。 我后来听我妈说,从小算命先生就说我的命格独特,命中注定有几次大劫,尤其是本命年犯太岁更要注意。 天幸直到11岁多,我都磕磕碰碰过来了,没有遇到什么真正的劫难。 可惜的是,有些事情或许就像算命先生预言的那样,还真的无法逃避。 我12岁生日那天,这一天正好是周末,我大姐在屋后面的猪圈喂猪,我就在前面院子里拿着竹棍玩耍。 前段时间有个台刚播了98版的《鹿鼎记》,里面的打打杀杀远比剧情本身更加吸引我,没事的时候拿着一根竹棍充当刀剑,一个人在院子里哼哼哈哈地到处疯。 不料乐极生悲,从院子里一块废弃的磨盘石往下跳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摔倒了,无巧不巧地额头撞在一块破碎的瓦片上,顿时鲜血长流。手中的棍掉在地上被撞裂,几根细细的竹刺扎入手心,也有血珠渗出。 我一下吓傻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第一次流这么多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当时我就觉得流出的血似乎透着一丝金黄,很是好看。而最让我感觉不安甚至恐惧的是,我拔出手心的竹刺后,下意识地吸吮了下伤口,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血有一丝丝香甜。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资深的吃货,但在当时,我所在的偏远农村物质生活还不丰裕,我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就觉得老妈烧的土泥鳅土黄鳝就是世上最好的美味了。可是在那个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血中有一股完全无法抵挡的诱惑和香气,想要一直吮吸下去。 可能是冥冥之中祖先保佑,我在吮吸自己手掌上的血珠的时候,刚好一根没有拔出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