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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2/3页)
拿了一个小金瓜洗起来,“老子既然是诸云第一扛把子的血族,就不能让你委屈了。” 钟青青笑起来,从后面抱住他腰,“谁给你封的名号,馒馒小姐吗?” “哼,还用她封吗,老大在哪里都是发光的。”陈迢嘴上硬邦邦的,手上动作却没停,把金瓜切成小瓣小瓣的装在盘里,“一会全都吃光不许剩,晚上的牛奶也别忘了。” 见身后的钟青青没有说话,他扁扁嘴,“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我们的处境有点危险。我给不了你正常的生活,所以希望能尽可能对你好一点。” “我怕你厌倦了,就这么走了。” 狭小的厨房就那么安静了,两人好久都没有说话,钟青青忽然将面颊贴在他瘦弱的背脊上,搂紧了叹了口气。 “你们都一样,你也好馒馒也好,你们都把自己看的太低了。” “阿迢,不要小看人类的决心。” 馒馒不记得是在哪里听过一句话,也许是在过去几十年内某一本流行的言情小说里。 说,男生在最宠爱你的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要知道,当他爱到晕乎的时候,你就是道理,你就是他的天。 你一撒娇,他的世界就崩塌了。你一哭泣,他的世界就会产生革命。 爱是一定可以把他打晕的,如果不晕,只能说明不够爱。 她觉得很有道理。 “馒馒,馒馒,明天我就去找你的家里人,我们结婚。”他把她整个抱起来,赤身/露体的从浴室一路走到了卧室,窗帘被风吹的飞起,淡淡路灯的光芒照到大床上。 “我没有家人,不过你可以和我养父说几句。”她仰面躺着,看他跪在面前着急的脱她那件衬衣,手抖到连扣子都解不开。 觉得有点好笑,馒馒忽然伸手点住他的胸膛,“不行,我的伤才刚好,你会伤到我的。” 沈挚有点迷茫,看她坐了起来,“那怎么办……” “你把我绑起来吧。” 原本丰盛的饭菜放在桌上无人问津,已经凉透了。浴室里的小灯还开着,地上一排湿哒哒的脚印一直延伸到黑咕隆咚的卧室里去。 只有微乱又粗重的呼吸,才昭示着这个屋里的人在做着什么。 沈挚半坐在床上,两只手用一根他自己的皮带绑在头顶,他两眼通红的看她,馒馒就坐在面前。 “我这样……你可以吗?”话一出口,才羞耻到自己都受不了,女上位什么的,光想想鼻血就要喷了怎么办,下面的小石头蠢蠢欲动,已经勇敢的站起来了。 馒馒看他那副样子笑了笑,“我要脱衣服了,你不许看我,我害羞。”屋里明明没有开灯的,沈挚却也无法反驳。 然后他的眼睛也被蒙上了,用的是他自己的领带。 原本就漆黑一片的室内,这下连光线都看不到了,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不安起来。 “馒馒你在哪里?”身上的水渍已经干掉,凉飕飕的,这下才感觉到一丝/不挂的意思,双腿潜意识的想要分开,然后一阵一阵的酥麻从空荡荡的下面升起来。 “馒馒,让我碰碰你。”她就在他咫尺的地方,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沈挚,他微微不安的表情和已经蓄势待发的身躯。 她蹭过去,坐在他大腿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抚摸他的胸肌。然后低头比了比自己的。 真大。 沈挚习惯性的凑过来,寻找她的嘴唇,口舌纠缠起来的时候,他想要伸手搂紧她,才想起来自己被绑住了。 “还记得你曾经唱给我过的小蛮腰吗?”吻的难分难舍的时候,她忽然离开,手指在他腹部沿着线条滑过画圈。 “你的小蛮腰,真的好像要。”她故意咬他的耳朵,沈挚只觉得痒的不行,腰猛地一顶,难受的要叫出来。 原本已经凉下来的身体又变得如火中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