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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想说吗?看来严大人把你□□得不错。” “不、不我说!我什么都说,我错了,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连日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听不见其他的声音,饥饿和黑暗一步步地蚕食着他的理智和精神,他显然已经快疯了,刚才的攻击只不过是本能的求死罢了,傅承禹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你是越州漕运使严辞敏的心腹?” 现在他的情况已经是傅承禹说什么他答什么了,凹下去的眼眶看上去十分可怖,傅承禹便接着问:“他派你来京城,是为了给某个人传消息是不是?” “是、是!” “消息说平州灾情与上报朝廷的不符,平州民间自发治水,卓有成效,并非民不聊生景象,疑似背后有人推动,是不是?” 那人疯狂地给傅承禹磕头,一边说是。 傅承禹又问:“你要把消息传给谁?” 那人顿了一下,眼泪和口水一起留下来,摇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家大人只是让我把消息送到地点啊啊……我、我不知道对方是谁唔……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傅承禹终于皱起了眉,他当年第一次看见军中是如何逼战俘开口的,只觉得这法子不可思议,明明什么也没做,效果却能出乎意料,有些意志薄弱的,当场便疯了。 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人,傅承禹叹了一口气,这只是一个小喽啰,看起来当真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严辞敏显然是和京城中的某个人有所牵扯,他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平州的异常,只要上书一封,朝廷……或者说是皇帝就会重视起平州,或许他还没有那么快察觉到傅承禹的动作,但皇帝对傅承禹的戒心却并不妨碍他认为是傅承禹在平州已经有所动作。 他又不是皇帝疼爱的太子和傅承浚,只要皇帝生了疑心,根本不会查证,他只会认为傅承禹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做他的瑨王,认为傅承禹野心勃勃,招揽民心,蓄势而动。 虽然本质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最起码在皇帝面前还是要遮掩。 而和严辞敏勾结的人,并没有将此事上报朝廷,而是特地派遣心腹来了京城报信,他总不能是想帮傅承禹隐瞒平州的异常。 老实说除了皇帝,即便是全天下都知道平州有人自发地组织百姓赈灾,都不会有人怀疑到傅承禹头上,但偏偏唯一一个会怀疑的就是最要命的人。 傅承禹又问出了那人交接消息的地点和方式,猜测这消息的的双方都不认识对方是谁,便让齐盛到时候安排个人假装交接,安排好一切后便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