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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脉,一边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钝痛还是锐痛, 是一阵一阵的还是持续性的?” 傅承禹想了想, 说:“我这两天经常心烦意乱,就觉得心口不舒服, 也并不觉得疼,就是……” 就像是用湿热的棉花裹住了整颗心,沉闷又浮躁。 傅承禹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症状, 丛啸便问他有没有喘不过气来, 有没有觉得心慌, 事无巨细,傅承禹一一回答了,又补充道:“我最近心跳总会过快, 不知是何缘故。” “没有啊。”丛啸仔细地确定了傅承禹的脉象,确定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好的不能再好了,就连多年的旧疾都在他高明的医术下有所好转, 不明白傅承禹所说的这些症状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说着丛啸松开了傅承禹的手腕:“张嘴,伸舌头, 你这……什么毛病都没有啊,你该不是会在溜我吧?” 傅承禹的表情有些无辜, 他只是病人,诊断是丛啸的工作,他怎么知道他的身体又怎么了。 丛啸满脸疑惑地坐下来,虽然并未从傅承禹的脉象中发现异常,但当初是他亲手把傅承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是见过这具身体究竟脆弱到什么程度的, 因此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行吧,这几天我先住在瑨王府,每天早晚都给你诊断一次,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话,第一时间叫我。” 傅承禹点点头,吩咐人替丛啸收拾房间,丛啸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对了,我之前遇到孙项,他说兖国公邀请各家去踏青,你准备去吗?” “不去。” 这种事情向来是和傅承禹没有什么关系,因此拒绝得很干脆,丛啸了然地点点头:“哦,其实你的身体应该多出去走走,免得自己在家想东想西,不过你不想去的话就算了,兖国公的宴会去了也放松不到哪儿去。如果你要去的话,记得把我带上,免得出什么意外。” 两人正说着,陆远思正好这个时候回来了,听见这么一句,便随口问:“什么意外?丛先生?你怎么在这儿,承禹不舒服吗?” 说着陆远思便向傅承禹走过去,丛啸翻了一个白眼:“我们刚才说,如果你回来了,请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免得我的眼睛发生什么意外。” 陆远思完全没听出来丛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坐到傅承禹旁边,十分自然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看他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才敷衍地回了丛啸一句:“丛先生眼睛不舒服吗?” “何止不舒服,都快瞎了。” 陆远思看他阴阳怪气的,一点也不像是快瞎的样子,便觉得丛啸又在胡说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