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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发现我在原地没动,立刻捏了刹车,单脚撑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看向我。 我立马推车靠近他,指了指后轮胎的气门芯处:“你看,我车子的气门芯被人拔了。” 说到这个,我两边的嘴角又不自觉的垮了下来。 蒲一程跨身下车,把自己的车停在一边。走到我车旁边,蹲下身,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嗯,确实是气门芯被人拔了,后车胎一点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哪个。。。。。谁拔的?”到嘴边的“神经病”三个字,因为猛然意识到身边站的是蒲一程而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形象,淑女形象是我一直要求自己在蒲一程面前保持的人设。 “走,去前面修一下。”蒲一程推上他的车,踢开脚撑,率先向前走了去。 我连忙推车紧跟其后。 走了几十步,就到了前面这家修自行车的小铺。那时候学校门口马路两边的小店铺基本都是住宅改的,前面一半做小店,后面一半住家。 原来这是方白云的爸爸开的呀,之前还从来不知道。 我们把车推过去,方白云的爸爸正在忙。一个人操持着一个小铺,一会儿又有人要补胎,一会儿又有人要打气,忙个不停,做的就是学校周边的生意。 “老板,帮我装个气门芯。”我对方白云爸爸说,反正不认识我,我就不喊叔叔了,没必要装个气门芯也要攀个同学关系。 “在旁边等一下。”她爸也不客气。 我和蒲一程把车停好,坐在修车铺前面摆在地上的两个小板凳上。 “要不要喝酸奶?”我们坐的旁边就有个大冰柜。 最近非常流行起喝那种玻璃瓶装的酸奶,喝的时候就必须在卖酸奶的小店门口喝完,不能带走,因为瓶子要还给卖酸奶的。 “不用了。”一般类似的问题,我都会问答不用。可能就是在装斯文,装矜持吧。 蒲一程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也没理我的答案,就起身去隔壁买了两瓶。 他把两瓶口都插上了吸管,递给我一瓶,又坐了下来。 我们一边吸着酸奶,一边坐着等。 “你说谁那么恨我会把我车的气门芯拔掉?”我咬着含在嘴里的吸管,斜倪了他一眼,“肯定就是你招惹的那些花花草草。。。” “咳,咳——我没招惹啊。” “都是招惹你是吧?” “——”某人一脸无辜,却突然调转了话锋,“谁说一定是恨你的,说不定是喜欢你的人呢?” “喜欢我的。。。咳,咳——”轮到我险些被酸奶呛到,“谁会拔掉自己喜欢的人的气门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