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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在某一方面来讲,与才女挂上了钩,尽管我的理科一塌糊涂。 台上汇聚了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这么多道光中,有没有你的目光?你有没有在注视我?在对我刮目相看? 虽然我知道你站在哪个方向,但我不敢去看你,因为我害怕,害怕你根本就没有在看我。 这学期初,度老太把一个拥有一头泰迪般小卷毛的男同学调到了我后座,从此我叫他卷毛。他的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和度老太在同一个大办公室,关系要好,特别授予了度老太对她儿子的随意打骂权。 一个下午的自习课上,没有老师,我们边自习边嬉笑打闹。突然,一个坐在后排窗边叫陶飞的男同学拖着音的向我们大声疾呼:“度~老~太~来~喽~”。 “刷”的一下,全班鸦雀无声,全都装作做作业。 当度老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进教室的时候,我们连呼吸都不敢。 果然,刚才陶飞同学的报信让度老太听见了。度老太勃然大怒,她相当不喜欢这个绰号。 于是她狂拍讲台上的桌子问是谁叫的? 第十一章 度老太的威力 无人敢应。 再问。 仍然鸦雀无声。 度老太气的脸涨得像个酱茄子,站在讲台上拍手跺脚、唾沫横飞,把全班骂得个狗血淋头,誓言不找出元凶绝不放学。 这时陶飞站起来了。 度老太对他一阵狂骂之后,仍不解气。她突然疾步到我的身边,指着坐我后面的卷毛呼喝:“你!给我出去操场上捡一根棍子来!” 卷毛吓得跑出教室,空气凝结成冰。 不一会,卷毛回来,手里拿了一根吃完“热狗”(当时很流行的、就是一根小棍子戳着的、里面夹着火腿肠的面包)剩下的小棍子,哆嗦的递给度老太,度老太一把夺过砸在他头上,怒道:“你想糊弄我啊?再去!” 卷毛捂着头,飞奔,我们在忐忑中等待不知道的结局。 卷毛又回来了,拿着一根很明显枯了的树枝。度老太刷的一下拽过来,连抽卷毛,卷毛被抽的往后直退,枯树枝断了。 卷毛只好又折回操场。 待卷毛再回来的时候,已拿着一根应该是从树上刚掰下来的树枝。 度老太满意的让卷毛回座位了。 全班都捏着冷汗,等待着接下来的酷刑。 只见度老太走到陶飞身旁,跟他说:“把袖子卷起来。”陶飞只好把袖子卷到肩上。 度老太发癫般的狂抽,我们的汗都在往下流。 树枝抽断之后,度老太顺着座位间的走道,一路骂,一路随机的拧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