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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和大哥打了电话,我们家公司会另辟一个项目组,和你们研究所接洽,向社会拓展治疗过敏性病因的售药渠道,如果成功的话,应该能帮助更多人。” 易瑾点头,看上去一板一眼的,“说不定宣传部会拉取更多企业进行招标。” 徐言时眼底含笑,“一点后台都不给我走?” 后者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能者居之。” 易瑾去开会,徐言时就着手准备项目组,她在餐桌上对他说的话就已经表明了这件事情和她的关系可能不太大,不过徐言时也有信心把售药渠道给争取到。 忙碌之中,眨眼就到了周二,易瑾和徐言时开车到了云城桃源县的墓地。 几年前因为易奶奶的去世易家老小和她闹得不可开交,易父易母怪她把易奶奶送回来,才遭遇地震。 那两个叔叔,只管朝她要赔偿款,你一言我一语,丑恶的嘴脸让本就心情沉在低谷的易瑾丧失了所有耐心。 发起火来的易瑾话都没说一句,只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易家的那些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匆忙逃窜。 易瑾自己操持了易奶奶的下葬,她和易家的所有联系,也随着易奶奶的去世而彻底切除。 周二这天,外面还下着雨,有些大,二人撑着两把伞,走进墓地。 易奶奶被葬在了易爷爷的墓旁,两口子在一起生活许多年,容貌也有些相像起来,只一眼看过去就极有夫妻相。 易瑾将买的东西放在墓前,冷不丁的开口,“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徐言时刚刚放下花,便抬头看去,听她继续讲,“梦见和我同一个名字的小姑娘和她爷爷生活的很好,她找了一个很爱她的人。” 蹲在墓前的易谨视线落在墓碑的那张照片上,“她知道的话,应当是高兴的。” 耳边雨滴哒哒的落在伞面,顺着骨架往下滴落,变成一条水线。 徐言时垂眸,眼前的花朵被沾上水滴,更显得白皙,他缓声说道,“奶奶和你生活这些年,不说尽心尽力也已经做到你能做的最好了。” “阿谨,她是满足的。” 易谨性情向来不喜悲春伤秋,她站起来,将手上沾的水珠甩开,“走吧。” 并肩往下面走,徐言时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再来?” “领证那天。” “?什么?” “结婚证。”易谨的情绪变得好了一些,钻入他的伞下,将自己的伞合上,自然而然的牵着他的手,“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侧着手,徐言时将伞往她那边撑,唇角却不由自主的勾起,飞快的点头,“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