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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的手在手术时出了什么差错,可能就会导致一个人的丧命。 易谨深以为然,并老老实实的遵从她的话,每天养护自己的手。 “我忘记告知你。”易谨的手劲儿并不大,却让温月月无法挣开,冷淡的声音响起,“你我之间的恩怨,无法调和。” 温月月微怔,最后抿起唇角。 易谨松开她,翻身睡觉。 后者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再也没说一句话。 翌日。 众人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们就看到易谨已经借了节目组的铁锅,烧了羊肉骨头汤。 一整只羊,当真是物尽其用,连骨头都不放过。 鲜香的骨头汤的味道在晨间弥漫,昨晚就没有吃好的众人瞬间就开始咽口水。 暗暗的开始骂易谨。 这人真是杀人诛心,大早上的煮个羊肉骨头汤,是想让他们馋死吗? 柳青白醒得晚,看到易谨面前的骨头汤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连忙蹭过去,讨好的问,“谨姐,我能蹭口汤喝吗?” “随意。” 柳青白一直都知道易谨好说话,又得寸进尺的给他爸要了一碗。 柳父又是吃易谨带的羊肉,又是喝她熬的汤,怎么都不好意思对她太过冷漠,又因为柳青白的缘故,和她交流之后,才发觉到易谨这个小姑娘是有点东西的。 “爸,人家奉城大学的临床高材生,那能一样吗?”柳青白显摆道,仿佛那个奉城大学的高材生是自己一样。 这些情况是柳父不知道的,他有些震惊,目光看了一眼还没起来的易墨那边的帐篷,缓了一下,道:“易墨不是她的弟弟?易墨没有上大学啊?” “哪能啊,读的奉戏。”奉城戏剧学院。 他和易谨是同一届的学生,一个继续读艺术,一个考进奉城大学。 柳父轻啧,抬手拍柳青白的脑子,“瞧瞧别人,再看看你,就考了个三流学校,你还好意思!” 柳青白气愤的喝了两碗汤,这才没和柳父计较。 易墨是闻着香味儿醒过来的。 哪知顺着过去一看,就见那香味儿是从易谨那边传过来的。 他立马沉下脸,话也不说一句,灌了水和压缩饼干。 柳青白还围在易谨的身边一声谨姐谨姐的喊,柳父又拍他,“都比人家大这么多,还喊人家姐,你好意思吗?” 柳青白嘻嘻哈哈的,对他说,“那不是你没给我生个姐姐出来?要是谨姐能当我亲姐,我当然乐意了。” 柳父直骂他臭小子。 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小,传入易墨的耳中,他听得极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