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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睡觉缠绵时 (第1/2页)
脉脉攥着卷成一团的湿衣服出来时,并没有看到刚刚坐在厅沙发上的罗耒。窗外雨声哗啦,却更衬出屋内的安静。一阵风吹过,她又打了一个寒颤。 “吹吹头发吧。”罗耒不知何时,手里拿着一款黑色的吹风机,从她的身后出现,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她为之一颤。 不待她回答,罗耒将吹风机的插头插了进去,转身将吹风机递给了她。 脉脉接过吹风机时,不小心碰到了罗耒的手,他的手,热的滚烫,只是简单地触碰,就让她心惊胆战,那股热,似乎能够通过皮肤,一直灼烧到她的心底。 室外,狂风暴雨;室内,暗波涌动。 脉脉打开了吹风机,不知为何,吹风机的声音并不算小,但她还是能够听到旁边他喘气的声音,似乎,他就在她的耳边呼吸一般。 她的头发并不算长,但胜在发量旺盛。她的大脑似乎被吹风机暖融融的风吹得头晕脑胀。突然,她感觉到一双手从后紧紧地抱住了她,禁锢在了突出的地方。 她举着吹风机的手一颤,却没有勇气回头面对他,甚至打断他。她没有办法解释,今天的自己,是为何而来。没有了解释权,便只剩下了忍受。 吹风机还在轰隆隆地响着,盖住了所有的声音,也许还夹杂有她不堪蹂躏的呻吟。 罗耒从看见她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跟她探究为什么来的意图。巨大的衬衣并没有遮住她的好身材,更何况底下若隐若现的风景。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就知道今日不会善终。里面什么也没有,从上到下,坦诚的过分。 她始终没有回头,装模作样地在吹头发,那就遂了她的意,从后面来。他心想。 直到狠狠地冲击让她难以再举起吹风机,不得不用手来抵住墙壁,从而支撑自己的身体。他才终于笑了,也许是因为撕碎了她那虚伪的面孔。 一切没有预兆的开始,却不意味着会很快结束,毕竟,她不掌握主动权。 也许在进入前,他还在犹豫,还在怀疑,在怨恨。她是有夫之妇,而他,深知这一点。 但大概是今日,他见识了太多不守规则的人,不论是随意欺压他的上司,还是随便放他鸽子的新公司,以及说不来就再也不来的保洁阿姨,还有莫名出现在他门口的她。 他的心中似乎憋着一团火,逼迫着他,告诉自己,他们可以不守规则,他为什么一定要恪守? 网上有一个词,叫“千里送,”他们两人住的地方不足千米,姑且称为千米送。既然如此,他何必拿柳下惠的标准去要求自己?更何况,他是被诱惑的。 吹风机终于失去了支撑,滚落在地。它却尽职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不断工作着,呼呼地发出声音,但却被更大的声音盖过。 这些声音,弥漫在整个房间,却在向外扩展时,被外面的雨声覆盖。 “小声一点,被人听到了,就不好玩了。”脉脉听到罗耒在耳畔对自己说道。她闭上眼睛,当做没有听到,却迎来了对方更恶劣的报复。 “我能怎么办。”她委屈地回复道,然后声音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