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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第2/4页)
但要说养孩子,骆琦自然也是不愿意的,她又不是不能生,凭啥给人做后妈?后妈是那么好当的吗? 后妈对孩子太好,人家会觉得你别有所图,要是对孩子太差,那就更有得说了,毕竟后妈的标签前缀大多都是恶毒这两个字。 除此之外一个孩子也不是那么好养的,除了让孩子衣食无忧这个条件外,还得关注孩子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骆琦连自己都管不好呢更别提教导小孩子了。 再说陆敬军这个男人,原身和他不管是因为什么结的婚,在结婚后那就是夫妻,他连夜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给原身留,这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骆琦可以忍受一个男人穷,可以忍受男人没本事,但绝对不能忍受男人不负责任和丑。 外面的金正花还在骂。骆琦一点也不想忍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拉开门走到门外。 金正花坐在正房门口对着骆琦门口骂,见到骆琦终于开门了,金正花耷拉着脸,把骂人的话改成了冷嘲热讽:“哟,大小姐终于舍得起床了?你上村里问问去,谁家媳妇儿是婆婆起来还没起来的?” 骆琦靠在门框上:“我也没见过哪个当婆婆的见天的磋磨自己儿媳妇儿,更没见过哪个婆婆那么不要脸的拿自己儿媳妇儿的嫁妆。” 金正花没想到以往面团一样任人捏扁搓圆的女人今天会回怼自己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发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我什么时候磋磨你了?啊?我是见天儿的让你下地干活了还是不让你吃饭了?再说嫁妆,我拿之前问过你,你也没说你不同意啊。” 金正花越说道最后越理直气壮,罗晓琪这小娘们儿怂得很,嫁进来后她无论怎么说都不敢放一个屁,金正花昨天去拿她的嫁妆时罗晓琪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她又没说出来,谁知道呢? 骆琦被金正花的不要脸惊呆了,她朝金正花呸了一声。 金正花被声呸给气到了,她站起来插着腰,扬言要让自己儿子和骆琦离婚,说出来的语言堪比茅坑里的石头,臭不可闻。 面对这样气急败坏的金正花,骆琦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嘲讽地笑容静静地看金正花的表演。那眼神堪比看猴戏,金正花渐渐地在这样的目光中消了音。 等她彻底地闭上了嘴巴,骆琦才道:“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儿子过了,你赶紧发电报让你儿子坐火车回来跟我把婚离了。” 这句话又点燃了金正花,她声音猛地拔高了两个读,几乎用尖叫的语气吼道:“不想过那你倒是去和我儿子离婚啊,看离婚后谁还要你个破鞋,也就是我儿子心好,看你可怜娶了你,要不然谁会要你?你离啊,你离了我儿子分分钟就能再让我儿子娶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金老婆子说这话也是有依据的,原主罗晓琪今年虽然才二十,但是早在十六岁时就订了一门亲,原本是打算在十八岁就结婚的,结果在结婚的前两天,原主的未婚夫下池塘去摸鱼,鱼没摸到自己却溺死在了池塘里。 这一死,原主就守了望门寡,渐渐地村里便传出了原主命硬克夫这样的话,于是原主便在家里守了两年一直没嫁出去。 在今年年初,经人说合,原主和陆敬军相了亲,相看过后双方都很满意,陆敬军回部队打了结婚报告,报告一被批准两人就结了婚。 陆敬军今年二十七岁,已经在部队服役十一年,早些年还没解放时他随着部队到处剿匪,后来他又被推荐去了地方军校去学习,毕业后他直接就娶了在军校时认识的女人杜琴做妻子,两人于58年秋天剩下孩子陆念秦。孩子才刚满月,杜琴便生了一场大病不治身亡,陆敬军成了一个鳏夫。 陆敬军一个大男人,自然是带不了孩子的,他便在驻地附近找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做了孩子的保姆,那老太太的孙子今年也出生了,有了亲孙子,自然就帮不了陆敬军了。于是陆敬军便起了再娶一个的念头,正好他带着孩子回乡探亲,在亲戚的介绍下,他认识了原主。 骆琦有原主的全部记忆,她想起在没结婚前陆敬军写给原主的那两封信,信上陆敬军言之灼灼地说会对原主好。 男人果然都特么是大猪蹄子,半点不可信,骆琦又呸了一声:“你可别放屁了,没有你儿子,老娘多的是人要,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