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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陆饶漫不经心地吸了两口烟,眼神笼罩在烟雾中变得不露情绪。 陈沫只敢咬着嘴巴呜呜摇头,再也不敢出声反驳。 “说话,哑巴了?”陆饶用皮鞋尖抬了抬她的下巴,瞧着她那副梨(bi)花(qing)带(lian)雨(zhong)的样子,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复苏了。 他微微屈身凑近她,眼神温柔下来,一只手牵起她细细的手臂,建议道,“不如就一只手吧,好不好?晓以教训,你以后就会乖乖地不会乱碰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他饱含人性关怀的建议出口,立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沫当场受惊过度,晕死了过去。 是的没有错,她就这样坦荡荡地晕死了过去,都来不及想自己醒来后两支手臂还在不在的问题。 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听到对方的惨叫,惊呼,服软,以及求饶,如果对方没有反应,那跟宰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陆饶不喜欢宰死鱼。十分钟后救护车到达,周存把陈沫拖上车的时候,不经意间看了眼后方抽烟的陆饶: 男人脸黑如炭,捏着烟的手都隐约呈现出不自然,特别像是箭到弦上却最终没有爽到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见过陆饶这般样子。 …… 陈沫醒来是在市人民医院的vip病房,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手臂还在不在,确定没被切掉之后又赶紧咬了咬舌头,只听得“嘶——”的一声,她把自己舌头咬破了,然后嘿嘿傻笑起来,也不管挂水的护士在一旁看神经病一样的担忧眼神。 还好,还好,舌头还在,手臂也是好好的。 正在病床前看财经杂志的周存早注意到她醒了,见她这幅表现,忍俊不禁,笑过之后,男人清了清嗓子公事公办道:“陈小姐。” “啊!”陈沫差点被他这一叫给吓得魂飞魄散。 周存让护士出去,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他坐到床沿,用老司机带新学员的语气,语重心长地对陈沫说:“陈小姐,之前在四季锦园的事……实在是委屈你了。” 陈沫见他这般表现,立刻记忆回笼噩梦苏醒,她浑身打了个寒颤,赶紧将两只手藏到背后去,用还嘶哑着的声音对周存说:“你们、你们够了吧,只、只要你们答应从今往后不再骚扰我,那天的事情我发誓就当没经历过,我不会再计较,也绝对不会报警,咱们、咱们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周存一愣,那表情仿佛被个婴儿抡了一棍般的错愕,重复她的话:“不会报警?” ? 还‘我不跟你们计较’咧, 这女人是不是被虐傻了,现在到底是谁在跟谁计较。 但周存自诩不是陆饶那样的野蛮败类,他做事十分讲究绅士风格,于是接下来,战战兢兢的陈沫就只见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斯文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清了清嗓,伸出他那只在她眼里无比罪恶的右魔爪……摸了摸她的狗头,哦不,是三天没洗的油头。 那手感一定很*,看着男人扭曲着表情触电一般的收回手,陈沫表情冷静地递给他两张餐巾纸: “抱歉,那个王八蛋泼在我头上的菜汤还没来得急清理。” 周存结果纸巾使劲擦手,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眼看着温柔的前戏是没有了,他失去耐心,也懒得再多费心思,于是干脆地直奔高潮:“陈小姐,我们集团的法务部已经在商业犯罪调查科针对软件被盗破坏一事立案,并且提供了各种有关的资料以及证据,现在调查科的调查人员就在病房外,如果你确定自己此刻精力足够、精神不存在异样的话,我想是时候叫调查科的人进来给你做笔录了,你方便吗?” 轰隆隆! 男人这样一番类似于唇枪舌剑般的炮火轰下来,陈沫当场就回应了一张蒙逼脸,讷讷地反问:“调、调查我?” “嗯。”事情进展到这步田地,周存其实都不大敢相信这个蠢笨的女人能窃密了,他甚至还觉得,这个女人楞乎乎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有点小可爱,至少比顾曼那个机关算尽的蛇蝎毒妇好多了,因此,他不怕脏地伸手摸摸她的狗头,忍着手上油腻腻的触感,凑近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不只会调查你,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你这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