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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车震 (第2/2页)
地看见那辆卡宴开进了一个人流不多的小胡同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下来,打辆车走了。不一会儿,卡宴竟然开始小幅度震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 李垚嘟哝了声“贱女人”,她将小雨打发走,自己坐在位置上看这对狗男女什么才能行完苟且之事!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英俊如斯的男人半拥着满面潮红的如酒终于下来了,那男人西服笔挺,宽肩窄腰、大长腿,脸帅得不可比拟,挺直的鼻梁上戴着斯文的银丝眼镜。他低着头在跟如酒说话,漂亮的唇一张一合,每下都亲着她的侧颜。 李垚银牙差点咬破嘴唇,举起手机360°把他们拍得仔仔细细。一连拍了七八张,那男人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朝她望了过来。 李垚急忙躲闪,藏到墙后把这一组照片匿名发到了顾子燊的手机上。 …… 如酒上了车,发现杜闻半躺在后座睡得很沉。他眼下青黑,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 如酒心疼地抚过他的眉间,轻轻地挨着他肩膀坐下。没想到刚一坐过去,杜闻伸出长臂自然地揽住她,纤长的睫毛还紧闭着,显然主人还没有醒过来。 几分钟过后,杜闻醒了,蹭了蹭如酒的耳廓,问:“来了多久了?” 那声音低沉得醉人,酥得如酒耳朵动了动,说:“没多久。” 杜闻“嗯”了声,吩咐张特助:“把车开到个小胡同里。” 张特助老脸一红,依言照办,然后快速遁走。 车内静谧,车载香水清浅,杜闻把玩着如酒的发尾,透过她鸡心领衬衫,看到那天他送给她的钻戒明晃晃地坠在白嫩的双乳之间,晶莹又璀璨,像是她晶亮的眼。 “什么时候戴上的?”杜闻把钻戒掂出来,用拇指反复抚摸。 如酒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嗫喏:“早就戴上啦。” 杜闻呼吸一窒,低头吻上朝思暮想了一周的唇,辗转啃噬,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内衣里面,拽起小红粒转圈,指腹粗鲁地磨着它的边缘,逼着它硬了起来。 “嗯啊!……”如酒媚叫的声音被唾液染得淫眛难辨,小舌头被杜闻狠狠地吸着,她环住他的脖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借力坐在他已经勃起的粗茎上,小屁股动来动去,身上的短裙揉搓得不再蔽体,淫液已经从内裤中渗出来,她破碎地道,“哥哥、哥,我好想你……嗯……” “你是想我,还是想这根大鸡巴?嗯?” 杜闻鼻音更重,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手指嵌入紧小的花穴之中,不意外地刮出一大股蜜液。他向上动了动胯,跟手一起压迫着口吐白液的幽处。 “唔哈……我、我都想……” 如酒六神无主,迷瞪瞪地看着哥哥英挺的脸,傻乎乎地乐了起来。 杜闻双眸更加深邃,提枪拨开如酒的内裤一没入底,耳畔如酒掺了蜜的浪叫让他硕大的阴茎更粗大了一些,他抱住她的细腰上上下下,挤得如酒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如酒胸前的钻戒也跟着起起伏伏,荡起来又重重地拍打在那雪白似豆腐的胸脯上。 杜闻操红了眼,学着钻戒重重地舔舐着她的嫩乳,津液满布,红色的印子满是色情的蹂躏。 杜闻托着如酒的臀下来时跨也跟着用力往前送,每次都插的极深极狠,如酒已经咿呀地泄了好几次身了,而杜闻依旧坚硬如铁。 如酒的阴唇被操得热辣不堪,她用对付顾子燊的招数来对杜闻,骚话连连:“哥哥、小酒的哥哥,嗯……使劲操小酒啊……骚穴快要烂了……唔!” 细白的腿夹着他的窄腰:“操烂……嗯,小酒……” 但这招对杜闻不管用,反而阴茎更加炙热如铁,在她耳边闷笑:“再多浪叫几声。” 如酒欲哭无泪,断续地发出无意义地单音节。百十来下后,杜闻终于抱着她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