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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3页)
基本靠她的嫁妆养着,她自然就没了顾忌,若非如此,七叔也没法娶到七婶。” 陆徵听着也有些唏嘘。 “七叔六年前过世,七婶无子无女,只能算是依附大堂伯一家生活,寄人篱下自然会受些委屈。”陆彻摇摇头,“可照你所说,连一个仆妇都能这般辱骂她,可见本家的规矩坏到了什么程度。” 陆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若非背后还靠着英国公府,恐怕早就不能再燕京待下去了,偏偏还一点都不知道反思,反倒在家中斗得乌烟瘴气。 两人正说着,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在裴氏耳边说了一番话。 裴氏蹙紧了眉头。 “发生什么事了?”陆彻问。 裴氏叹了口气:“公爹派人去京兆府报了官,唐知府接了案子,转头就去刑部借了个人。” 往常,京兆尹唐敏就经常这么干,陆徵也见怪不怪,但见裴氏情绪不高,也不由得问道:“借了谁?” “赵学谦。” 第二十五章 剥皮案过后, 陆彻就知道了赵学谦的身份, 本想找机会把他调离刑部, 没想到自己却先中了毒。 陆彻不愿意和几位皇子打交道,眼下唐敏把赵学谦拉进这桩案子,他就怕四皇子找到机会趁虚而入。可唐敏与赵学谦是同年, 两人关系还不错,反倒他和唐敏的关系……不提也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唐敏会相信谁的话。 若非自己卧病在床, 陆彻一定会想办法把这案子接过来的, 可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陆徵身上。 “大哥你说真的吗?”陆徵瞪大了眼睛,面露惊喜, “让我去参与这桩案子?” “你现在不就是刑部的人吗?”陆彻反问。 陆徵的确是有兴趣的,不说这案子牵扯到大哥, 光陆家那一个个心怀鬼胎的,让这案子陷入了迷雾之中, 若是能够破了案,应该会很有成就感。 陆彻说:“我让随风替你把令牌和官服都拿回来了,就放在你房间, 你去的时候记得把令牌带着。” “知道了。”不就是个工作证吗?陆徵秒懂。 “不准甩开常山常水, 我会让他们寸步不离地跟着你的。” “哦。”陆徵顿时蔫了。 “父亲那边……”陆彻顿了顿,“我会和他说的。” “太好了……不,我的意思是,在父亲面前,你说话比我管用。” “还有。”陆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字帖出来, “家学暂时可以不要去,但你得把字给我练好了!” “……”大哥您对我的字还真的很执着啊。 于是,陆徵就带着大哥的殷殷期盼去了陆府。此时京兆尹唐敏已经和赵学谦登了陆府,正在询问陆家众人。 待到问过一圈,唐敏才有些烦闷地扯了扯官服领子:“赵兄,你可是看出了些什么?” 赵学谦沉吟片刻,对唐敏说道:“若要论起来,这陆家个个都有嫌疑。” “哦?愿闻其详。” “陆老爷原配所出嫡子早亡,大少奶奶林氏唯一的儿子也死了,陆老爷想要让林氏将庶子记在名下免得长房嫡脉断绝,林氏却不愿意,甚至还公然顶撞过陆老爷,与陆老爷继妻吴氏更是关系不睦,此其一。” “其二,老二陆源是庶子,其母只是一个通房丫鬟,可自从长兄去世后,陆家大大小小里里外外都是他在操持,只可惜陆老爷对他只是淡淡,反而更加宠爱继妻所生的幺子,而陆源既有能力又如何肯屈居人下?” 唐敏却摇摇头:“我们都见了这陆源,为人老实孝顺,不见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赵学谦却只是笑笑:“唐兄,在下只是罗列这府中众人情况和杀人动机,他们性格如何并不重要,只有如此才能不失偏颇。” “倒是我误会了。”唐敏赧然道,“赵兄向来正直,故此我才会在出了案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可眼下这老三老四暂且不说,老五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他又有什么动机?” “老五是个孩子,可他的母亲不是。”赵学谦不慌不忙说道,“吴氏想要尽快将陆老爷下葬,从习俗上说没错,可是从情理上来又说不通,她身为陆老爷的妻子,应当比任何人都想要抓到凶手,可她如此表现,实在不像是一个新丧之人。” “所以,吴氏的嫌疑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