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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她靠在床头,眼巴巴看着月河手里的碗,她实在是饿狠了。 月河一边等着热粥变凉,一边说:“不是说了不可以让殿下再碰你的吗?” 薛嘉萝注意力全在碗里,没有反应。 月河再问了一遍,并把勺子放在嘴边说:“不回答,我就自己吃了。” 薛嘉萝这才注意到她在说话,她很委屈:“是熙熙的,他可以碰。” 月河听不懂她的傻话,有些烦躁:“什么?” 薛嘉萝重复:“是他的啊,他可以碰。” 月河懒得再寻根问底:“今天晚上,你对殿下说你流血了好不好?” “为什么?” “流血了,他就会让你休息了。” 薛家认真说:“我没有流血,没有死。” “我知道你没有,你要骗他说你流血了,肚子疼。” 薛嘉萝皱起眉毛纠正她:“我肚子不疼。” “我知道我知道。”月河口干舌燥,“我知道你没流血肚子也不疼,但你要对殿下说你流血了肚子疼。这叫做骗人,骗他一次没什么的。” “哦?是吗?” 周君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月河后背僵直,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回头看。 周君泽慢慢挽着袖子,嘴角勾着笑,眼神黑沉无光,语气森森:“骗我一次……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年前更新到这里,下面就是另一个阶段了,让我存几天稿。 春节不在家,也没办法带电脑码字,稿子都是为那几天准备的。存稿的日子也没几天,感觉好不安,时刻担心春节会断更。 ☆、黑梦(一) 周君泽百无聊赖坐在御书房里等候周君玟阅完奏章, 面前大臣一直在跟周君玟说什么他没有在意,直到周君玟突然问他:“阿泽, 你觉得这件事情该如何做?” 周君泽手肘在桌上支着,漫不经心地问:“什么?” 周君玟很疲倦, 挥手让大臣自己说明。 大臣对他一拱手,说道:“回殿下,长洲官吏徐志在当地颇有清官名望, 甚至清廉恪守到无钱为母亲安葬,其子在赶考路上失手杀了人,长洲万名百姓现联名上书请求为徐志其子免其死罪。当地官员无法决断, 一级级报上来, 请陛下裁决。” 周君玟精神不是很好,说话有气无力的:“就是这样一件事, 你说,该认情还是该认理?” 周君泽却出其不意地说:“一个还在官位上的人没有钱安葬母亲,身边竟然连个帮把手的人都没有?要么是他品性有瑕,要么无钱葬母的传言是编的。” 大臣无言, 好半天才说:“殿下说的在理,不过眼下此事, 究竟是认理还是该认情?” 周君泽随意道:“理吧。” 周君玟轻轻嗤笑了一声。 周君泽顿了顿, 果然听见周君玟用他十年如一日的教导口吻说:“幼稚,再好好磨练磨练吧。” 那大臣附和道:“陛下说的是。”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上月开始,周君玟曾两次命他处理事务, 然后再拿到朝堂上来谈他所作所为如何如何不恰当。他无欲无求,即使被说了也不怎么往心里去。 他不想做皇帝,周君玟看起来也不会愿意让位给他,可他偏偏要做出磨练他、为他好的样子来恶心他,然后再让别人知道,他这个弟弟不堪大任,不值一提。 何必呢? 皇帝是他,下一个皇帝该是谁他完全可以做主,没有人逼着他一定要传位给胞弟,何必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