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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心里明明是不想听的,但又不舍得打断,他大概是想在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叶钊灵存在过的痕迹。 他今晚会来赴这个约,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严天撑着容铮一路踉跄地走下码头,他一想起方才侍从官描述的场面,不由地觉得心口一酸。 他忍不住问:“您说您这是何必呢?” 容铮此时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他低垂着脑袋,没有回答严天的问题。 回到车上的时候,容铮稍微清醒了一点,他透过车窗望着天上那轮圆月,突然问严天:“他好些了么?” 容铮停了停,又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唔…”严天知道容铮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但他看着这样的容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容铮几天前明明说过那个人的事不要再向他汇报,若是今晚自己多嘴说了太多,容铮明天酒醒怕是又要找他麻烦。 严天思来想去,终于想好说辞,然而容铮已经躺在后排睡了过去。 * * * 东宫里,叶钊灵隔着铁窗,望向天空中同一轮圆月。 今夜宫人们放假的放假,赴宴的赴宴,宫里十分安静。叶钊灵回头问身后的乐之:“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玩儿?” 乐之正忙着更换叶钊灵床上的被褥,她听到叶钊灵的问题,笑道:“没什么有意思的,每年的活动都是一个样,不如留在这里陪您说说话。” 最近叶钊灵身体的反噬非常频繁,在这短短三天里就发作了两次。傍晚乐之送晚膳进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被褥都被他的冷汗浸湿了。 之所以会这么频繁,是因为能够造成反噬的原因比严天的话还多,今天因为违背血誓,明天因为灵力消耗,后天又因为赤金骨消竭,一年到头这么轮番上演几次,就够叶钊灵受的了。 这半年来叶钊灵不加节制地频繁使用灵力,大限也跟着提前了不少,后背上的那根金线已经缩短到了脖颈处。 依照叶钊灵自己的估算,剩下的时间大概连三个月都不到了。 皇家医学院的专家倒像是上班卡打似的,每天都来一次,但叶钊灵的这个情况,不是医生能够解决得了的。 窗外传来了翅膀扇动的声音,一只小鸟落在了叶钊灵的窗台上。叶钊灵见这只小鸟通体雪白匀润可爱,便碾碎了碟子中的饼干,随手将碎屑撒向窗外。 鸟儿吃了叶钊灵的饼干屑,就扑腾着翅膀要往房间里钻,被叶钊灵手指一弹推了出去。 叶钊灵逗了会儿窗外的小鸟,对乐之道:“别忙活了,先下班吧。” 乐之抱着换下来的褥子来到叶钊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