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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第2/3页)
言,相比赵氏的心情沉重,赵书才可以说是喜出望外。 本以为能娶个方大儒的庶女做填房,已是天大的荣耀,谁知巩氏竟有可能是常远侯府的嫡女,还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怜秀,你为何不是很开心?” “老爷,妾身一想到母亲,就为她难过,若不是当年有人陷害,她堂堂的侯夫人,怎么会流落异乡,抑郁终生,最后客死他乡,魂魄无依。” 巩氏眼眶里盈满泪,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你不必难过,有陛下娘娘做主,岳母很快就能沉冤得雪,重新正名。” “但愿如此,倒是雉娘,让妾身刮目相看,今日在皇后宫中,她将常远侯质问得哑口无言,常远侯才松口重查当年之事。” 赵书才眼底带笑,他的小女儿看起来弱弱的,关键时刻从不怯场,白天都敢和梅郡主叫板,往日还真是小瞧了她。 夫妻俩又说了会话,便上塌就寝。 第二天,京中漫天飞雪,和飞雪一般传遍帝都的,还有常远侯府的流言,常远侯府的往事被人挖出来,都说原常远侯夫人是被冤枉的,言语间暗指梅郡主陷害的。 梅郡主听到流言,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怒气冲冲地闯进常远侯的书房,“侯爷,那些胡言乱语,你可曾听到,为何不派人去阻止,怎么可以让那些百姓随意地议论我们侯府。” 常远侯定定地看着她,“郡主为何生气,陛下说过要亲查此事,清者自清,若不是你做的,自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梅郡主被他看得心虚,眼光却没有避开,直直地迎上去,带着倔强,看得常远侯败下阵来,叹一口气。 见常远侯认输,梅郡主更加的理直气壮,“当然不是我做的,我可是堂堂的郡主,怎么会做出这般龌龊之事,侯爷你可不能听信传言,坏了我们夫妻情份。”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好了,我有分寸,你赶紧将晁哥儿和凤来县主的亲事定下来,免得皇后娘娘又问起。” 梅郡主心不甘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扭着身子出了书房。 冷着脸回了房,将自己的心腹叫过来,沉着声问道,“当年那事处理干净了吗?还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没有,郡主放心,就算是陛下亲自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张马倌死在异乡,谁能证明巩氏没有和他一起,就算是查出巩氏没有和他一起,也不能说明两人没有私情,巩氏已死,死无对证,再也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梅郡主点头,“好,你下去吧。” 她的心放下,本来就是虚惊一场,若不是突然冒出个赵夫人,谁也不会翻出当年的事情。 祁帝派出的暗卫很快就查到,当年那马倌出京没多久,就死在路上,同行的并没有巩氏,且马倌虽是孤儿,一身养马的本事是和老养马人学的,那老养马人曾是皇家马场的马倌,老马倌的有个同乡,是庆王府马场的下人。 京中这些七拐八弯的关系,哪里能逃过皇家暗卫的眼,祁帝不作声地望着黑夜,虽无证据证明当年这事是梅郡主所为,可天下哪有几个傻子,就凭这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也可以肯定,巩氏就是梅郡主陷害的,目的就是为了嫁进常远侯府。 庆王是皇叔祖,梅郡主是他的爱女,这点面子不能不给。 祁帝思索半晌,派人将庆王请进宫,庆王平日里爱逗鸟,是个闲散王爷,已多年不参与朝事,惊闻陛下有请,心里不停猜测。 他年事已高,发须都已花白,在皇室之中,是年纪最长的,也是最德高望重的。 连夜进宫的庆王摸不清陛下的意思,祁帝也不与他多言,直接将当年之事道来,又将奸夫马倌的身份说出,然后不再开口。 庆王哪能猜不到,陛下这是将问题丢给他,这件事情,摆明就是自己女儿做的,可事过多年,女儿给常远侯生儿育女,又是做祖母的人,很快孙子都要娶亲,总不能被休吧。 “陛下,是梅儿糊涂,当年老臣就劝过她,让她重挑一个好男儿,谁知她就认了死理,老臣是如何都劝不住,好容易她消停下来,又传出常远侯休妻这事,老臣想着这是天意,才同意她嫁过去,是老臣失察,请陛下责罚。” “皇叔祖,朕请你来,就是和你商议此事,皇后由嫡变庶,朕为她不平,但郡主是你的爱女,也是朕的皇姑,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