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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第1/3页)
梅郡主有些懵,她是要和赵家议论亲事的,怎么就扯到当年的事,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正要出声辩说什么,就听到皇后娘娘让人去请常远侯。 她急急地出声阻拦,“娘娘,人有同名,这点小事惊动侯爷不值得,您问臣妇也是一样的。” 皇后娘娘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意,“本宫曾问过你,你不是对父亲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吗?这件事情还是亲自过问父亲吧。” 梅郡主一噎,前次她确实是用这借口堵了皇后的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堵回来。 常远侯正巧在宫中,与陛下议事,琴嬷嬷派人去请侯爷时,陛下也跟了过来,众人又向祁帝行跪拜大礼,祁帝牵着皇后的手,坐在宝座上。 “今日你的宫中倒是热闹,不知叫平侯爷过来所为何事,朕也来凑个热闹。” “都是臣妾的家事,让陛下见笑了。” 祁帝笑笑,看着下面跪着的人,眯起眼。 皇后看着常远侯,“父亲,本宫请您前来,是为一桩旧事,不知父亲可认识一位叫巩素娟的女人?” 常远侯惊讶地抬头,“不知娘娘怎么想起这事,臣的原配就是叫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这位赵家的夫人说她生母姓巩名素娟,父不详,本宫起了恻隐之心,想替她找到父族,父亲您看看,这赵夫人长得眼熟吗?” 常远侯这才注意到跪着的巩氏母女,巩氏微半抬起头,常远侯身子晃了一下,颤抖着问道,“你是谁,你母亲真的叫巩素娟吗?” “正是,臣妇是原临洲渡古县令的继室。” 祁帝淡淡地出声,“平爱卿,这位赵夫人长得可像你的那位原配?” “回陛下的话,确实是像。” 祁帝笑起来,“这倒是巧,前段时间皇后跟朕提及有位赵夫人像她,而这位赵夫人又像你的原配,你跟朕说说看,皇后是何人所出,是你的妾室还是你的原配?若她是你的原配所出,为何世人都知她是庶出?” 他虽然笑着,却语气冰冷,常远侯一下子跪下来,“陛下恕罪,当年巩氏不贞,臣一气之下,让皇后不认她为母,充当庶出。” 皇后遥遥地望着常远侯,眸色复杂。 祁帝道,“皇后是嫡出,却被当成庶出养大,爱卿,朕对你很失望,当年朕让她进门时,你为何不对朕言明?” 常远侯又道自己该死,梅郡主跪下来,“陛下,侯爷用心良苦,想让娘娘有个清白的出身,不被生母的污名所累,请陛下明查。” 雉娘轻轻地捅一下巩氏,巩氏伏地哭起来,“求陛下明查,臣妇的母亲清清白白,至死都不瞑目,若她真是和人有私情,又怎么会独自一人流落到临洲,若不是方先生收留,只怕我们母女都活不下来。” 皇后坐宝座上下来,跪在祁帝的面前,“求陛下彻查此事,臣妾不想母亲九泉之下,还要背负此等污名。” “你起来,朕会为你做主的。”祁帝将皇后扶起,问常远侯,“当年之事,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常远侯神色痛苦地点头,“回陛下,俱有。” “好,将那些人和物都带上来吧。” “陛下,这么多年过去,人都死了,侯爷当时伤心,将那私通之人手中的东西都付之一炬,明明是铁证如山的事情,哪有什么冤情。” 皇后眼眶红红的,“梅郡主倒是清楚,前次本宫询问,郡主不是说对于父亲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梅郡主心里一惊,“臣妇都是听旁人说的。” “旁人说的,不过是以讹传讹,本宫要彻查此事,是黑是白,也要查个清清楚楚,为母亲讨个公道,当年那人虽死,可人过留音,事过留痕,本宫相信定然还有知道内情之人。” 祁帝沉着眉眼,扫一下常远侯夫妇,又看一眼巩氏母女,再往赵凤娘的身上掠过,“平爱卿,当年那人是谁?” “回陛下,那人是侯府养马的马倌。” 马倌? 皇后娘娘泪眼中带着刺刀,一刀一刀一刺向梅郡主,此女何其恶毒,竟让马倌去污母亲的清名,然后取而代之。 后宅中的这些阴私,她稍加一想,就能知道是梅郡主的手笔,此前她不知父亲的原配就是自己的生母,倒没有什么怨恨。 直到见过巩氏,怀疑自己的身世开始,她就不止一遍地猜测过事情的真相。 常远侯艰难地提起当年,“巩氏是臣的原配,那时臣才封侯没多久,将她从梁洲接来,她在京中人生地不熟,很少出门,谁知与府中的马倌勾答上,让臣堵在屋内,臣亲眼所见,陛下,此事千真万确。” 皇后盯着他,“敢问常远侯,那马倌是如何进的侯府?” “回娘娘,当初臣来京中,侯府是新建,府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