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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第2/3页)
帮你弄吧” 梁子俊斜眼狠瞪他一记,捉着儿子的小手朝门口比划。 陈青还不等拒绝,就见梁佳委委屈屈的扁着嘴往外走,一转头对闹成一团的爷俩损道“你这小心眼啥时候能改改!” “爷就爱记仇怎了?我不在家看着,免得再被人挖了墙角!”梁子俊理所应当的说完,又腆着脸央到“儿子都饿了” “我看是你饿了才对!”陈青翻个白眼,任命的去给爷俩弄午饭吃。 因着大旱,人都快饿死了,家畜能留下来的着实不多,好在没人敢于宰牛,不然此刻家家户户都得人力翻耕。 梁家尚且过的去,是以这扁毛畜生除了被贼人掳走的,大半都完好存活下来。这不开春母鸡刚抱窝,就有村人上门求着想买些鸡雏。 都在一个村住着,能搭把手的自然不含糊,除了自家留下的一窝鸡仔,其余两窝全部卖给了村里人家。 这时候也顾不上吃蛋,但凡攒够一窝种蛋,陈青就将母鸡拎去抱窝,前前后后直忙到春末,这才停了卖鸡雏的活计。 案子迟迟未结,即便揪出大半参与抢掠的案犯,仍有部分人家侥幸躲过了追查。梁子贤四兄弟挨村统计,也仅有十余户明确表态续租。 大多从官府处买了粮种的人家,则是仍揪着五成租不放,有带头闹事的,就有跟风观望的。是以统计来统计去,少部分本分人家同意按六成租子佃地,大半都是含糊其辞的先种了再说。 梁子贤跟这帮佃户打交道的年头多了,惯于对付这帮扯皮的东西,最终丢下一句“秋收时若不按六成上缴,就等着官府替梁家收债吧” 苗仁翠也是带头抗议的佃户之一,待人走远了,才叉腰叫骂“个丧良心的东西!灾年刚过就赶着上门扒皮,惹急了老娘,别说五成租,就是一成老娘都不给你!” 胖二婶如今早就饿成了瘦二婶,略带嘲讽的挖苦她“怎的?你还敢跟官家叫板不成?哼~” 苗仁翠转着眼珠哼笑道“切~这粮种我可没跟梁家讨,没凭没据的,谁晓得是哪家种的?官府卖的种,咱买了自种,即便是他家的田,到秋收那天梁家还敢私自割了不成?” “也对,只要赶着秋收前早早收了藏起来,即便官府上门,梁家也耐你不得!”胖二婶暗损滴竖起拇指,又贼精的赶忙回家知会老头子。 反正有陈老大家带头,真不好收场时,大不了再交给梁地主家六成租,如果侥幸赖过一年,那地里的收成不就都算白得的? 梁地主家那么多田,附近村屯又有那么多佃户,梁家哪看的过来?等到秋收过后,只要咬死了不是自家种的,量他们也不敢上门来搜。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村如此,村村效仿,刚挨过了灾年,家家日子都不好过,本就被梁家告官一事闹得颇有怨言,此时更是全都默不作声,欲行私下种植。 待得秋收过后也好给家里多囤些粮食,找补去年的损失。 第173章 气跑老先生 邵家上门提亲一事,经由刘承刻意宣扬,不出三日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街头茶馆均道邵二公子才高八斗为人谦逊有礼,与梁家小姐虽说门庭不符却也是郎才女貌甚为般配,倘若真能成就好事,亦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据刘承亲口述说,邵二公子回县省亲时,曾偶遇迷路的梁小姐,念其孤身一人,恐遭遇不测便顺势护送了一程。为此梁家主还特意上门以作感谢,若非当年二人尚且年幼,估计这会儿早早便成就了好事。 邵二公子自此对梁小姐一往情深,即知她遭人诬陷仍未被流言吓退,还亲自站出来替她澄清事情真相。 具因事发时邵二公子也在场,是以这证言比之流传来得可信度更高。后经人猜测,姑且是那严家求娶不成就此怀恨在心,若非如此,何至于将小公子反锁家中,不肯给世人一个交代? 如此坏人清白,比之强盗更遭人痛恨,若非此间有邵二公子作证,那梁家小姐即便自尽也无处洗刷冤屈。 流言向来随风左右,刘承极其善于掌控风向,顺势将脏水泼到严记头上,让严墨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倘若梁家小姐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放浪形骸,邵家又岂会上门提亲?再加上刘承暗中蓄意造势,不多时,梁家小姐与严记小少爷珠胎暗结一事便得以辟谣。 临水县最先宣扬开来,将邵二公子与梁家小姐的过往编造成一段广为流传的佳话。而严家则被世人认定为求娶不成反污人清誉的恶霸小人。 自此,人人皆道邵二公子好,而梁家小姐也非他莫嫁。 梁子俊暗中找人查证核实,气急的拍马赶到临水县,犹如恶霸一般直闯刘府,将那刘承连唬带吓的训斥一番,又喝令其不得造谣生事,不然他梁三爷可不是好招惹的。 刘承自知梁三爷的能耐,伏低做小的再三保证此事就此作罢,又期期艾艾的说是皆因外甥对梁小姐痴心不改,若非觉得他二人般配,也不至于出此下策以全婚事。 “哼!你若想打垮严记,随你使什么下作手段,若是再敢借由我侄女的婚事生事,就别怪我梁子俊出手下作了!”梁子俊微眯双目,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