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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陪同,只需妙仙小师傅作陪即可。” 悟月说:“小徒妙仙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朱鲍听了老和尚的话,不知是真是假,马马虎虎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过了几日,朱鲍又来,寺里女尼见他又来,忙禀告悟月禅师。悟月出来迎接,朱鲍又问:“妙仙小师傅贵恙是否已痊愈?” 悟月道:“烦劳朱司录牵挂,佛祖保佑,小徒已然痊愈。” 朱鲍说:“既然妙仙师父已然痊愈,请妙仙师父陪同即可,不需劳烦法师了。” 悟月道:“录司驾到,不知有何贵干,但找老尼便可。” 朱鲍见悟月法师语气强硬,妙仙又避而不见自己,很感无趣,讪高的转了一圈后,就又离开寺院回了皇都。回到衙门以后他不由得心中生出怨恨,他攥紧拳头恨恨的骂:“老秃驴,坏我好事!”这时他的右演法郭华正好经过,问他为何事动怒,朱鲍就说“香积寺的悟月老和尚让人生气!”。郭华说:“一帮女流,给她们找个罪名吓唬吓唬不就好了。” 朱鲍听后,把眼睛转了转,心里又暗暗高兴起来,他骂了句:“呸,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我治不了你个贼秃!” 几天以后,朱鲍贼心不死,再次到寺。悟月长老又迎出来,问他所来何事?朱鲍恨恨的说声:“有人告发贵庵的妙仙师父,说她年纪轻轻,不规不矩,勾引香,如不好好管教,将来莫怪我录司不气,来个彻底清查。” 长老明知是录司倒打一耙,但又无计可施,只得满面堆笑,说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妙仙在里面听到朱录司仗势欺人,诬陷自己,哭得梨花带雨,像个泪人。悟月和众尼只得劝她。 妙仙说:“如那恶官再来骚扰,如之耐何?” 对妙仙的提问,悟月长老也无言以对。妙仙看大家都沉默不语,就哭着说:“我们天天念经诵佛,为何佛祖不保佑我们?!” 这时,寺里专门负责经书的比丘尼悟莲说:”《莲妙法华经》是诸天鬼神共同护持的无上妙宝,佛讲的话真实不虚,我们为什么不借助这经的灵验,保持寺庵寺尼?” 悟月听悟莲如此说,亦如醍醐灌顶,于是号令全寺比丘尼净手、换上干净的僧衣进入佛殿,焚香发愿,齐诵经书两遍,希望《法华经》施灵,护佑寺众度过危难。 过了几天,朱鲍气势汹汹又来寺里,直接找悟月说要把妙仙抓去治罪。悟月长老忙好生接待朱鲍,然后说妙仙出去采买,尚未归来。想把朱鲍敷衍过去。朱鲍不依不饶,要在寺里等待妙仙。眼看天色已晚,悟月长老请朱鲍暂时回去,明日再来抓人。朱鲍不同意,要求晚上住宿在寺中等待妙仙归来。悟月长老说:“佛法戒律,男居士不可单独留宿在尼庵,趁天色尚早,朱录司请回吧。” 朱鲍说:“人未抓到,事情尚未办完,如何可以回去?除非你现在交出妙仙。否则不见到妙仙,本录司决计不会回去。” 悟月没有办法,只好让朱鲍留宿在了香住的堂中。安排好朱鲍,悟月回到方丈寺,召集众尼再次到佛堂焚香诵经,请求佛祖护持。 夜幕降临,众尼都已回房歇息,四周一片静悄悄,除了不时从墙根传出的虫鸣,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朱鲍从床上悄悄起身,他轻轻开门,吱呀的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旋即就又悄无声息了。朱鲍蹑手蹑脚走出房。看了下天上的月亮,今夜天上只有一个弯弯的月牙,倾洒下来的只有一些淡淡的惨白的微光,树和房子的阴影投在地下,挡住了暗淡的月光,阴影中什么也看不见。朱鲍对这个月光很满意,他往众尼的寮房看了看,都是黑漆漆的,妙仙的房间也是黑漆漆的,他以前视察时早已瞅准了妙仙的房舍,对寺里的地形也早已了然于胸。在房屋和树的阴影的遮蔽他悄悄下往妙仙的房舍走去。他能达到目的吗?妙仙能躲过朱鲍的魔爪吗?请看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