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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3/4页)
面容,却在他靠近时,不知为何全身都冒出了细汗,心跳有些加速。 “郡主不喜欢射箭吗?”韩忱低头问道。 姜璃掐了掐手心,稳了稳心神,淡笑道:“不过是图个清静而已。倒是我二堂姐,她自幼就有习箭,玩得很好的。” 韩忱却像完全没听到姜璃说话的内容似的,而是微皱了眉看向姜璃。他察人甚微,已看出姜璃似乎有些不对。 之前他过来的时候,还明明看到姜璃坐在这里慵懒闲适,眼神懒懒得带着点傲气,他不知为何就不是很喜欢她那样高傲疏离的态度,便忍不住上了前来。 可是现在靠近了,还没说两句话,就发现姜璃面色竟然有些苍白,和她平日泛着荧光的白皙不同,而是那种因忍痛而泛出的白。 “郡主,你,你有些不舒服吗?”韩忱有些迟疑的问道,说完就忍不住伸手去拂姜璃的额头,因为他在家看韩烟霓不舒服,常用这个动作,潜意识就抬起手来,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姜璃猛地推开他的手,然后站起身,有些惊恐的看了韩忱一眼,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后退了几步,转身急速离去了,那样子像看见了个恶鬼似的。 第8章 送信 姜璃回到自己的院子,脸色煞白。她刚刚的不适绝对不是普通的不适,她曾经有多年魂魄离体的经验,她刚刚,刚刚分明感觉自己的魂魄不稳,在韩忱靠近自己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就像要被锁住似的难受! 这到底是她的心里阴影,还是韩忱身上有什么问题?她毕竟是重生的,魂魄再次离体这种事情她有什么不能信的?想到这,她全身都忍不住发抖。 这件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不然她一世都不会安宁,可心里却对韩忱痛恨厌恶之余又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贴身侍女微草和溪沙见自己先前不过是离开片刻去取糕点和茶水,自家的郡主就突然好像大病了一场,成了这个样子,脸都吓白了,忙就要去请大夫,姜璃摆了摆手,说只是有些中暑,让她们取了些酸梅汤喝了些,就说要歇息一会儿命她们下去了。 姜璃躺在床上,却是无丝毫睡意,原先她以为她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筹划,现在却心生恐惧,脑子便不停的想着该如何将韩忱这一家子都碾死然后从自己眼前消失。 她虽然在玉蝉里待了很久,但除了学会控制情绪以旁观者的姿态去看人,但脑子其实也没长进多少,实在是,那种情况也不能思考,一思考就有情绪,一有情绪就得晕菜不是? 姜璃努力稳了稳心神,找了个出发点,细细想着,可是越细想,她心里却越是凝重。 原先她以为她苦逼的结局,她父王的死,都是因为自己瞎了眼,看上了韩忱,可是细想,她才觉得自己不过是整个网中的一个小小的棋子,就算自己这颗棋子没有按照他们预定的位置摆下去,会不会影响整个棋局?或者,没有她这颗棋子,会不会有其他的棋子按上去,例如姜琪,例如姜玥?虽然可能改变了自己的结局,却改变不了父王的死,安王府兵权的被夺。 她努力回忆上一世后来发生的事情,一点点抽丝剥茧。可是她对外面的局势了解太少,知道的也很有限。 她记得当年自己要嫁给韩忱,父王和舅舅都是有疑虑的,皇姨母和母亲更是反对,但是舅舅远在边关,父王正好在陕西,祖母压着母亲就私自把自己的亲事和韩家定下来了。 祖母她为什么敢这么做?如果只是觉得韩忱好那就是笑话了。一定是自己嫁给韩忱对她有利并且有人支持她。她最关心的也就是项家和姜琪。 是了,姜琪后来嫁给了项翊,她要让自己嫁给韩忱,逼父王和舅舅支持项翊,父王的兵力在陕西,舅舅的兵力在四川,都和西夏临界,他们的支持对项翊至关重要。 但是项老王妃是西夏老王爷的嫡亲妹妹,项翊的父亲先西夏王世子和现在的西夏王世子虽然不同母,但都是她的嫡亲侄子,她为什么一定要支持项翊干掉自己的侄儿?只是因为姜琪? 不,姜琪的分量还不至于大到让她做如此大的决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