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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1/3页)
字面上的意思。 她在心里头早就腹议个不停,看向刘钊时仍羞涩胆怯,似进一步就会冒犯圣颜,因而过了许久,才被逼无奈般低声道:“福宝,福宝说了些话,阎嬷嬷就说,不教福宝了……” 刘钊见面前人一副怯生生模样,便想起阎嬷嬷说道时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和眼中的人,哪里是同一人? 因为忌讳,所以不敢? 他盯着宋福宝,一时没出声。 宋福宝见刘钊不言,只端详着自己的脸,摸不清来意,更捉不透刘钊的心思。 虽是少年人,却早早登基,做了三年皇帝,接触的人或事就足以吊打她那短暂的几年工作经验了。 好比一个国家领导人和一个吃国家福利的公务员,从业的水准不同怎么相提并论? 她想着,也沉默着不言。 昏昏的暖光里,却携着一丝微微潮湿的凉意,在空气里四散弥漫。 她穿得不多,薄薄外衫,在静寂里,冷意逐渐侵袭,她感觉身体有些冷,很想缩缩肩,又怕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刘钊看到她的举措会多想,便强行忍住,心里念了一万遍“小哥你别心理战了赶紧说话啊小哥”。 刘钊似乎终于察觉到她无形间散发的怨念,终是张嘴出声:“你今日同阎嬷嬷说的话,就与朕再复述一遍吧。” 复述一遍? 宋福宝抬眼瞅了瞅刘钊,当她复读机啊? 她不想过多忖度猜测刘钊话里的含义,可刘钊那和钩子似的眼神,直直甩了过来,她避无可避,正中红心。 嗓子紧了紧,宋福宝在心中考量了一番,忽眼眸里光线一闪,抬头直视刘钊:“阎嬷嬷应该和皇上提及今日的事了吧?” 刘钊仿佛没料想她会反问,不由低低嗯了一声,一丝上挑尾音听不出喜怒。 宋福宝老实耿直模样,低下头小声道:“白日里说的什么,福宝……福宝忘光了。嬷嬷记得,那就好了……”声音本就低,越说越轻,几乎不可闻。 刘钊一听斜眼睨了过去,满脸都写满了一股难以描述的情绪。 宋福宝也知道她这借口找的太不用心,可好不好,管用就行。 “真忘了?” “……忘了。” 宋福宝咬死了这答案,刘钊再怎么逼问她,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刘钊眉心一蹙,又继续沉默以对,似乎要用这心理的压迫力来逼她亲口说出白日里的话,不过宋福宝不是那种被人盯着看就会心生惧意,不打自招的人。 她不动如山,心理抗压能力超出刘钊预期。 刘钊眼中看着胆小不敢生事,可分明在外人口中,极嘴利的宋福宝,心中浮现一丝难辨的情绪,忽然刘钊站了起来:“既忘记了,朕不逼你。今日,便早些歇息吧。” 如此说道,刘钊作势要走。 耶—— 心里欢呼了一声,面上毫不显露,宋福宝惶惶然站了起来,极是腼腆小心,像是怕一不小心会挑起刘钊的火气,站起身后,福宝迅速低下头道:“福宝送皇上离开。” 第18章 心机 宋福宝低头说罢,刘钊便瞥了一眼她。 她微微垂首,一段藕白颈项,在暖光映衬下透着浅光如玉,她温顺眉眼底下,藏着一双紧敛的水眸,她走到了跟前,慢慢抬起头来,似乎在疑惑为何他不再往前继续走。 不由想到她刚才那番强装的作态,刘钊没言语,转头便走了出去。 刘钊一走她便紧跟上去,心底暗自琢磨刘钊刚才看她时那模样,那神态……一定没好事。 他深夜里来,想来特意吩咐过宫人不要引起骚动,漫漫长廊一片寂静,盏盏灯火之间,只有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