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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H) (第2/3页)
巴的年纪,正如Janice所说,没有信任,许可门槛在降低:直觉、干净、避孕套。做一次,就知道有没有信任,能高潮就最好。 拧巴的时候,李潇潇问过章诚毅好多生理问题,那些明明科学上网就能找出合理答案的问题。高潮到底是什么感觉?章诚毅闷了一下,可能你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男生在做的时候怎么最舒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舒服,射的那一瞬间就很爽;为什么那些小黄片的女主下面颜色都很浅?笨蛋,她们用了其他的方法;我第一次没有血你是不是很失望?她原本有个学名叫阴道瓣,30%的女性第一次性交不会出血,是因为阴道瓣是伞形的。 侵略的舌尖在宇宙中开始探索起轮廓来。 玉洁的背脊在米色的瓷砖上撞碎,李潇潇吞下冷刺感,不留余地,在他的身体里找温暖。正中央的灯,吸干了她发尾的水珠,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开始渐渐升温。章诚毅也在上升。李潇潇今天好主动,故意在挑拨他的敏感点,喉结和耳廓。 胸膛和软胸相撞时,呼吸把肢体的起伏不断往上送,她的指甲就趁着这股微弱的势力,在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喉结上,跳跃,点水,划过,轻柔,按压,每一次都很轻,如蜻蜓的翅膀,透明纹路有迹可循。 舌头从他嘴里溜走,保留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全部珍藏在舌尖,绘出耳框的线条,再让耳腔里的每一根细绒毛,都沾上我们的味道。 李潇潇看着他的耳朵在灯光下照的粉亮,血管也清清楚楚。阴暗又潮湿的地方,下了一场小雨,然后有晒进了太阳,那长出一朵朵小蘑菇,好像很可爱的样子。章诚毅的脑袋上要是长出一朵蘑菇,那就更可爱了。 “这么喜欢舔?” “哥哥不也喜欢舔我吗?” “把我当舔狗?” “这多没意思。” 李潇潇在他刚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口,手指伸进他嘴里,看着他吃进去,一边教育着:“谁都别做谁的狗,老老实实当炮友。” “谁打炮会带到自己亲妈家里来?”章诚毅吞了半只手指。 在舌尖搅动后,一吸吞下一整只。慢慢的,放她出来。手指带着浸润过的粉色,包裹在肌肤上的滑腻津液,和她体下吐出的花蜜,别无两样。 李潇潇沾着津液的指尖在他嘴角边上画圆圈圈,抬眼笑了他,“你不就把我带回你亲妈家了吗?” “想套我话?”章诚毅狡黠地收了收侧脸的幅度,咬住了她的手指。 把她双手钉在瓷砖上,身体带着滚烫欺压在她之上,又溺宠地点着鼻尖的露水,“是不是想听,你和她们不一样?” 她小腹收紧,他发紫的阴茎近一寸朝前侵。呼吸失控中,她咬唇。有人在抱怨,你太瘦了,胯骨顶的我好不舒服。 “那你说,我和你最近的那一个,哪里不一样?”李潇潇双手失力表示投降,主动去噙他的唇,有一种让人发痒的哑干质感,让人上瘾,“哥哥,她有我好看吗?” “你抱着我,我就告诉你。” 李潇潇双手环在他颈上,身子跟着缠上来,气语溢进他的唇缝,“touch me now.” “那哥哥告诉你,你和她们哪里不一样。” 记忆中的少女肢体总是带着神秘的热带香甜气息。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的小草莓乳粒,肌肤白入牛奶丝滑万分。手指不费力滑进了小穴里,掌心接住她体内释放的涓涓蜜流,轻轻捯插,又是一滩。 “哥哥,哪里不一样嘛?”她垂在他身体上,浴室里的柑橘香透出的那股酸,演合着娇嗔,成了冰镇草莓的甜。 带着薄茧的拇指把下体的小草莓阴叶糅开,好小好小的一颗嫩草莓包裹在里面,永远长不大,永永远远都可爱。拇指按住坚挺的小草莓,世界都松软了。 浴室里荡着她齿间溢出的欢愉和难耐,有人认真地在回答:“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次。” 有人在呻吟,裹挟着体内的抚慰,把感动收进睫毛根部逃出的泪珠里。傲着肢体,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他的虎牙摩在草莓乳粒上,侧脸靠着肌肤上刚闪过的一阵战栗,往下面加了一根手指问她;“两根够不够?” “嗯!”松散间隙里,背脊弯成微妙的弧度,肢体和用来的液体一样,往下往下。 “你今天状态好好。”他试着额头相抵控制她往下沉沦的身体,津液拉出银丝,“把我的手也吃紧了。” “所以,哥哥...嗯!”潇潇固执地闭着眼睛,喘息中带着睫毛抖笠,“她们也这样吃你吗?” “她们没吃过叁根。” “那我要。” “口嗨吧,谁会让你吃叁根,痛着你了怎么办?” 拇指再次按压了小草莓,李潇潇缩着身体开始逃脱,打着他胸膛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你刚刚又流了好大一把,更紧了,我快动不了了。”章诚毅手指在紧缩的甬道里扭动,“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