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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薛北望的身份不言而喻。 屋外传来叩门声,他收起玉佩,看着门外说了声请进。 一曼妙女子将竹简递到他跟前,他两指捏着小竹筒,大拇指指腹拂过上下的蜡迹,置鼻前轻嗅后,罢手示意女子离去。 他拿着竹简起身走至梳妆柜旁,拿出白玉瓶,将水倒入小瓷碟内,又打开银镯导出白色粉末混匀,顶端的封蜡浸入水中自然脱落,他取出里面的纸片浸湿,上面显出一行娟秀的字体。 ‘殿下身体有恙三日未上朝,请君见信速速回宫。’ 见纸上所写不住轻叹,将纸丢入旁边的瓷瓶中,浅蓝色的水裹挟着气泡将那张小纸片完全吞噬。 …… 入夜,进京的马车上,白承珏头戴人面铁盔,铁面从后到前遮住了整张脸,白皙的脖颈在面具的来回摩擦下,留下一圈淡淡的红印。 马车在宫门外止步,小厮搀着男人下马。 还未坐上备好的轿子,他止步发出猛烈的咳嗽,一旁的小厮急忙为其顺气。 “闵王这身体应当在王府中好生养着,怎就三天两天往宫里跑?” 一旁小厮赶忙行礼道:“奴才见过昭王。” 铁面下,男人浅笑,唯独露出的一双眸子波澜不惊:“小病罢了,劳昭王挂心,殿下现还在寝宫中等候,承珏不便久待,先行告退。” 说罢,前来接应的太监搀着闵王上轿。 前脚刚踏入寝宫,里面就传来东西摔碎的响声,面具下白承珏轻叹,罢手示意随旁的小太监退下。 走近屋内,掉在地上的肘子,小皇帝身穿内衬半个身子探向床榻,凑在一起既精彩又滑稽。 他指尖点了点面具上唇角的位置,轻声道:“彦丘,你嘴角还没擦干净。” 已过束发之年的小皇帝坐在榻上,双眸怯怯的望向白承珏,发出的声音像是压在舌下又小又细:“小…小皇叔。” 白承珏轻叹,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手中的方帕擦掉他唇角的油渍:“殿下为君,切不可……” 小皇帝手捂着耳朵,又黑又亮的双眼,委屈的看向白承珏:“切不可贪食,贪图享乐,这些话小皇叔教训的朕够多了,莫要再说了,再说下去这双耳都快起茧子了……” 他抬手,手指微曲,轻敲其额心无奈道:“这些教训于彦丘而言,恐是穿堂风,从未记在心上。” “记得,都记得,只不过要不是称病不上早朝多日,小皇叔又怎会回来看我。” 小皇帝凑近白承珏脸上的铁盔,瞥见他脖颈上冒血的伤痕,心疼的紧蹙着眉心,双手覆上面具两侧,“这人面铁盔把小叔叔脖颈都划开了,孤明日早朝便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