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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20节 (第2/2页)
合作,就已经能够独立出面,不用再跟着公司派来的什么人了。 既然已经不需要,喻堂把这东西放在桌面上干什么? 他担心喻堂,特意去公司找人那天,喻堂为什么不在办公室? 喻堂是不是知道他会去?特意放个电击器在桌上,是想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还是想激起他的愧疚,让自己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隋驷用力攥着方向盘,目光隐约冷沉。 他当然不愿这么想喻堂。 可不知为什么,在知道喻堂的工作能力被wp看中、自己却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以后,他再面对喻堂,就难以自控地生出了些怀疑。 他一直信任喻堂,对喻堂从没有过半点怀疑。这些年,喻堂可以任意调整工作室的人员安排、工作部署,可以接触所有和他有来往的工作伙伴。 可喻堂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wp会看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助理?喻堂这些年的心思究竟都放在哪?他心里觉得对喻堂抱愧,可喻堂是不是根本没他想的那么—— “……隋先生。” 电话另一头,聂驰的声音传过来。 聂驰也已经发动了汽车,公式化的语气混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头重尾轻,最后一点声音被噪声吞没,像是声不明意义的叹息。 隋驷醒神:“什么?” “那不是电击器。” 聂驰说:“那是喻特助在办公室休息时,为了保证不误任何一项日程,会随身佩戴的闹钟。” 隋驷忽然怔住。 他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停了一段时间,才又问:“……什么?” “喻特助经常会通宵几个晚上,一旦休息,就很难醒过来。” 聂驰说:“工作室的日程,都会有电击提醒,根据重要程度分级……” 隋驷打断他:“你怎么知道?” 那天电流在神经里乱窜的余威还在,隋驷只想一想都觉得悸栗,那种灭顶一样的窒息恐惧,经历一次就绝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 怎么会有人……拿这个做日程提醒的闹钟? “你怎么知道?” 隋驷嗓音低哑:“我记得,你和喻特助也并不算很熟……” “我们的确不熟。”聂驰说,“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工作室的所有人都知道。” 聂驰:“所有人只要有紧急事务,又联系不上喻特助,都可以通过远程控制去直接设置那个闹钟。” 隋驷张了张嘴,再没说出话。 他尽全力想去反驳聂驰的说法,可徒劳想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圈子里,不少人都羡慕他的工作室。 有很多人连抱怨带打趣,问他究竟有什么诀窍,怎么能让手下的人改改一忙起来就忘事的毛病。 还有人叹气,说工作室虽然自由,但因为结构相对松散,互相传达安排不及时,一旦事多得团团转,总难免有一两件因为没有汇总沟通,撞在一起排不开。 ……没有诀窍。 喻堂的脑子不够聪明,只能用笨办法,背地里死命下苦功。 隋驷靠在驾驶座上。 他的目光仍然机械性地搜寻着河堤,试图找到任何一个像是喻堂的身影,脑海里却反常的泛空,什么念头也生不出。 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多多少少了解到些过往,知道了喻堂这些年跟着他的确受了些委屈。聂驰告诉他电击器的这件事,终于把一个不容自欺欺人回避的事实近乎直白地推到他面前。 五百万,或许真的未必足够……买下这些年里,喻堂花在他身上的心思。 这个认知让隋驷控制不住地有些烦躁。 他承认自己这些年对喻堂不够好,可从头至尾,他却从没想过要欠喻堂的。 即使是在这种和隋家对峙的节骨眼上,他也依然尽力在工作室的流动资金里扣下了五百万,作为对喻堂最后的妥善交代。 隋驷没想到过,这些钱可能会不够。 他一直以为和喻堂只是场逢场作戏的假结婚,合约期满,彼此自由不亏不欠。他没想到近三年都平淡无波,偏偏最后这几个月,居然生出这么多波折—— 几乎是应着他这个念头,电话另一头,聂驰那边的背景音里,隐隐传来激烈的嘈杂声。 隋驷心头狠狠一跳,踩下刹车:“怎么回事?!” “找到喻特助了……”聂驰的声音混在一片混乱里,“喻特助的状况非常不好,工作室的人发现了他,已经叫了救护车。” 隋驷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喉咙。 他有些喘不上气,深吸了口气呼出来,尽力稳下心神,调转车头:“怎么了?怎么回事?我这就过去,你先控制住局面——” 手机震了两声,聂驰直接挂断电话,换成视频打了过来。 隋驷看见了手机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