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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第8节 (第2/2页)
作效率也一定会直线下跌。 这些天喻堂生病住院,聂驰把喻堂的工作分给了五个人,都没能处理得完全妥当。 新助理只管跑腿,对这些还感触不深,只是本能地感激喻堂刚才解围。他被隋驷吩咐传话,攒了不少对喻堂冷漠刻薄的训斥,再看见真人,就有些不忍心:“不该这样,喻特助离不开隋老师的。” “喻特助的工作能力,去哪个艺人团队,不能轻轻松松入职a级领导岗?”边上的人不以为然,“你知道有多少经纪公司费尽心思,出十倍年薪,就想挖喻特助走?” 新助理没想过这个,愣了愣,看向喻堂。 刚刚还乱成一团的局面,现在已经全被安置妥当了。不止工作室的人,官方频道制片方的那些老古董对他们板了一下午脸色,见到喻堂时,竟然也和颜悦色有说有笑。 “喻特助在咱们团队待了五年,拿的还是五年前的工资,做的是人家半个工作室的事。” 边上的人低声说:“喻特助真走了,过得一定比现在好。” 隋驷下了保姆车,被喻堂带去不远处的自由泊车区,工作室的人有不少跟着。那人没再往下说,拿过助理手中的手机,小跑着快步送过去。 这一行发展到完整的商业化模式,圈子里最缺的不是演员明星,是明星背后的操盘手。 一个能从容应付记者媒体、八卦小报,能和粉丝会打成一片,能妥当联络合作方,可以同时调配各个部门协同合作的特级助理,能拿到什么级别的薪酬待遇,新入职的助理不清楚,工作室的人大半心里都是有数的。 喻堂要是真的愿意走,活得一定比现在好。 …… 可等喻堂走了,隋驷这个运转得力、圈内都首屈一指的工作室会变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 “隋老师,您不要急,先听我说。”喻堂上了车,自觉坐在副驾,回头对隋驷说,“今天是十二月十三号,柯先生的生日。” 隋驷心头一提,倏地坐直。 他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现在想起来,看见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已经知道糟了。 柯铭从小长在孤儿院,即使再自强坚韧,也总有些难以摆脱的心理阴影。 尤其生日的时候,柯铭曾经对隋驷说过,最怕的就是生日那天空空荡荡的房间。 隋家没有给小辈过生日的习惯,隋驷也从不在意这些。但他喜欢柯铭,真心关怀柯铭的心事,不觉得柯铭这样的心病是矫情,反而在听到时格外心疼,承诺了以后的每个生日,都一定会陪柯铭一起过。 “什么时间了?!”隋驷厉声,“怎么没一个人——” “现在是下午五点,时间还来得及。” 喻堂的声音很稳,他降下防窥内窗,示意司机开车,递给隋驷一个精巧的盒子:“这是给柯先生的生日礼物,wp限量的新款领带,您打开看一下花色,到时候好让柯先生猜。” 满腔焦灼都被凭空浇灭,隋驷不自觉愣了下,接过领带。 “蛋糕我已经让人定好,先送回家去了。”喻堂说,“时间紧急,我只买了一瓶戈尔波酒庄的红酒,还有一束捧花,花里的贺卡可能需要您自己写一下。” 隋驷皱起眉,看着喻堂。 过去的几年里,隋驷心思全扑在事业上,一心要为两个人挣出一份自由的前途,柯铭的生日礼物也常交给喻堂来置办。 喻堂也从来都是这样,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从没有过半点遗漏。 作为他的配偶,喻堂从没说过任何一个字,也从没对隋驷做过任何一点要求。 隋驷接过捧花,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从桥上掉下去的那一束。 那时的喻堂年纪还很轻,眉眼稚气,带着少年向青年过渡的一点点未退的青涩。一群人胡闹,喻堂反应慢,眼睁睁看着隋驷的捧花越过自己掉下去,几乎不过脑子一样扑过去,想要跳下河去捞。 其他人被他吓了一跳,七手八脚把人拽住。制片主任笑着调侃,说一群白眼狼,只有隋影帝的助理知道心疼剧组道具。 …… 隋驷其实知道,喻堂心疼的不是剧组的道具。 喻堂连命都忘了要,一心想去捞的,是他随手给出去的那束不起眼的满天星。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喻堂抬起头,目光安静询问。 隋驷的手动了动,慢慢攥起,垂在身侧。 喻堂的神色很关切,和以往一样认真专注,像是眼睛里只能装下隋驷一个。可就是从喻堂被抢救醒过来以后,那双眼睛里除去温柔,就像是只剩了平静。 平静得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平静得像是不再有任何期望。 “您是没带笔吗?”喻堂低头,“我这里有,钢笔、中性笔、便携式毛笔……” “喻堂。”隋驷叫他。 喻堂停下话头。 隋驷看了他一阵,把花束里的贺卡抽出来,在掌心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