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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妾身愚钝,烟烟分明是被冤枉的,怎么能任由那些个捕快将烟烟带走。苏岚深吸一口气,语调绵长,似要哭了。 你又怎么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你看见了?姜宏朗揉了揉眉心。 妾身虽没见到。 对呀,你没见到,人家见到了,而且还不止她一人,照她说的话,也在那湖面下方的拱桥处,发现了一根漂浮着的竹竿,竹竿的尖上还有着那丫鬟服饰上的一角,你说怎么解释? 那有可能,他们是合起伙来,让我们烟烟做替罪羊呢? 姜宏朗真是难以与她详说。现在人证物证具在,她如何辩解?她又没有证人,且她回来那天迟迟未归,到府时又全身湿遍,这梁衣街可就只有那西边的一个小湖,上元节那日天空晴朗,并未下雨,地面也无积水,只能说明她也曾去过湖边,既如此,又怎么撇清关系。 这一连串的话语问得苏岚哑口无言。 她琢磨了半天,小声回道。就算是她与这件事有些关系,那她也始终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忍心将她送进衙门。 别说现在只是让她与人对质,若她真的做了坏事,我是绝对不会绕过她的。 姜宏朗听得乏了,摆了摆手,示意苏岚赶紧离开。 他也是没料到家中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若是死的只是个签了死契的婢女,倒没了那么多事,偏生这孩子是到府里做长工的,签的是活契,她的生母每日在衙门前大闹,市井里又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 朝廷上的某些有心人也将这些事qíng拿出来挤兑他,他已是心烦意乱,尤其是在所有的人证物证上,全都指向他这个二女儿。 他虽然平日里没什么时间照顾这两个女儿,但仍然是父女qíng深,若是真的是她,或许凭着私心,还是想将她用其他方法保下来,只是希望这个方法,永久不会使用。 纵是心有万般不愿,时间还是走向了几日后。 那日,正是雨绵绵,姜裳从被窝里才探了个头,就冷得一哆嗦。 起了? 令她感觉奇怪的是,娘亲从外堂走了进来,脸色不佳。 嗯,怎么了? 孟青容摸了摸她的头,起来吧,你妹妹马上要被送到城外的尼姑庵里去了,见她一面去吧。 尼姑庵? 姜裳不知发生了什么,匆匆的穿好衣服,跟着孟青容去了姜府的正门。 正门处苏岚抱着矮小的姜烟烟哭得梨花带雨,还恳求着姜宏朗不要将她送到尼姑庵里寄养。 事qíng已经明了,对质时,她屡屡说不出话来,甚至于证人连她那夜穿的什么服饰都能说得出来,若不是真的瞧见了她,何以描写的如此详细。 可那是因为她只是个孩子,所以语言不明。苏岚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对,会写诗会背名家篇章的语言不明!姜宏朗气得哼了声,够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让她去尼姑庵里修养身子,等过几年事qíng淡了,没有谣言说她被水鬼附身了,再将她接回来不是更好?你现在将她放在汴丘城中,有何用处? 苏岚还想再说什么,手背上却被人轻轻的拍了下。 拍她手背的是她怀中的姜烟烟。 姜烟烟穿着件浅绿色短褂站在马车前,神色冷漠,眼睛里却藏着恨意。 不过一个婢女,你何以至此,纵是我害的,那又如何,她是身份低下的仆人,我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啪。 姜烟烟捂着脸颊,冷眼看着姜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