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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这样!那上元节的时候,我就要出门瞧瞧这灯会。 气氛似乎缓和了,司音等人笑着又咬了口番薯,低着头慢慢吃着。 姜裳偏头看去,窦怀启已经吃完了手里的番薯,正准备将手里的番薯皮找个地方处理了,可这周围是玉石铺地,地面光滑gān净,他拎着这番薯皮,格格不入。 呵。姜裳笑着伸手在方几上点了几下,窦怀启。 窦怀启听声偏过头来,见姜裳伸出右手往地上指了指。扔在这里吧。 嗯。 窦怀启将番薯皮放到瓷盘里后,又连忙退到木柱旁,低头看着地面。 窦怀启,你以前是不是习过武? 姜裳是早就有这个疑问,平日里窦怀启与她同练鞭法和马步,皆在她之上,她尚且有些上辈子的记忆,可以尽力修正自己所不对的地方。 可这窦怀启又从哪里学过武术?若是她记得不错,这窦怀启是贫苦出身,何时有余钱供他习武。 窦怀启仍然在木柱旁,挺直背脊,一动不动。回大小姐的话,奴才不曾习过武,只会浮月姐所教的东西。 姜裳的眼神在他身上停滞,最后蓦地一笑。看来我们怀启还真是个习武的天才,那可不能埋没了,以后便跟着我好生习武吧。 姜裳没有再提这话,只是安静的吃着东西。 时间从檐上晃到梁间又到廊下,这天际的光线也跟着辗转于天地。 等进了腊月二十四,扫尘豆腐接玉皇,备ròu沐浴贴窗花,时间可就有些不够看了。 姜宏朗才命姜府备好椒酒,在二十九这天带着全家上下祭祖,夜里就得进宫参与皇上所办的宴会。 姜宏朗着了身青衣,戴着青冠,和几位大人入了宫。 今年又因着滇京之事,宴会上简单了些。 姜宏朗坐在石阶下靠前方的案桌旁,身旁是与他同等官级的各部院尚书。 太子和各皇子坐在石阶上的高位上,四皇子五公主闲不住,正围着上面的案桌旁跳着打闹着。 姜宏朗一面与身边的人附和着,一面观察着,他总是觉得今日有大事发生,却又不知是何等事qíng,但凭心里隐隐不安,他是饮酒也得不到乐。 皇上在高位上举杯说话,他抬头就见太子妃脸上带笑的看着皇上。 众位爱卿这一年所做甚好,让我们饮酒以祝庆贺。 太子妃随着他们一同饮下美酒,可她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沉了。 坏事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只见三皇子饮下酒不过片刻,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皇上大惊,奴才们皆纷涌而至,姜宏朗右手里仍旧攥着个酒杯,他皱着眉,看着太子妃唤来太医将三皇子送进殿里医治。 父皇!是臣媳的不对,应该早早将此事禀告给皇上。 何事?姜宏朗坐在下面,有些不安。 来人!将二皇子带回来的那个老道士给朕抓起来!居然用妖法谋害三皇子!朕饶不了他!皇上的怒气如火,正熊熊燃烧。 宇沿易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慌乱起身匍匐在地,父皇!不知这是怎么了?三弟遭人谋害,怎么会与他有关?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带回来的好道士!你自己去问他吧。 皇上显然不想搭理宇沿易,倒是张溪敏在一旁劝慰道。二弟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道士怕是有问题,前几日我在这御花园闲逛,见有道袍从假山处跑过,我跑过去竟从山底,捡到个写着沿邢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