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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3页)
钮祜禄氏与耿氏闻言相互对看一眼,最后还是钮祜禄氏开口道:“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婢妾们只是来给侧福晋请个安。”有钮祜禄氏些缅甸地说道:“婢妾们年龄小,不知事,日后怕是有许多地方要仰仗侧福晋呢!” “是啊!”耿氏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年若兰,脸上露出忐忑地表情:“还请侧福晋日后不吝赐教。” 年若兰的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流转一圈,半晌后,方才轻柔一笑,淡淡道:“二妹妹太客气了。” 可以看的出两个似乎都不是那种擅于言辞的人,特别是耿氏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而后就低着头坐在那里,畏畏缩缩的,有一种小家子气。倒是这位钮祜禄氏看上去虽也有些紧张,但说出的话到底还是比较恰当好处的。 “这是婢妾亲手做的点心,是用清晨没有落地的露水与百余朵玫瑰的幼蕊,烹制而成,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还请年侧福晋不要嫌弃!”钮祜禄氏腼腆地说道。 “总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年若兰一放手中的泥金园扇,伸出手来,直接拿起一块做成花朵形的糕点,放在唇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果然是入口即化,清甜非常。 耿氏也没空手来,人家拿着的是自己亲手绣的帕子,十条手帕,每条都精精致致的绣着一种鲜花的样子,整整齐齐的叠在一只漆粉色的长形盒子中。 这两人大概心里都知道,人家年侧福晋身家不菲,好东西有的是所以送的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能表达心意的那种。 年若兰含着笑的谢过了,待两人走的时候,又让绿琴赏了不少东西过去,钮祜禄氏与耿氏谢了赏,眉宇间隐隐地留出了一丝高兴,觉得这位年侧福晋应该是接受了她们的示好。 “除了我这里,她两还去了哪?”年若兰随口问道。 “昨日钮祜禄氏格格与耿格格去了福晋那里,今儿便来了主子这里。” “李氏呢?” “回主子,听说只送了些东西,人却是没过去的。” 乌拉那拉氏是正妻,地位【超然】。而能在后院里真正形成气候的不外就是年若兰与李氏。李氏有孩子,年若兰有宠爱。两个人可以说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有分歧,就得站队。今日,钮祜禄氏与耿氏无疑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无论是示好也好,示弱也罢。 总之,她们是对年若兰低头了。 今日是十五,时隔半个月,胤禛去了乌拉那拉氏那里,两人用了晚膳,乌拉那拉氏便问起了随侍塞外的人选,胤禛嗯了一声,便道:“爷打算带着年氏去!”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她心在心里面有一种驱虎吞狼的念头,如果能让年氏和李氏斗起来,她做享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 如此,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两人灭了灯,合衣休息。 床帐中,乌拉那拉氏平息静气的等待着。然而好久后,身边传来的却是悠长的呼吸声。 胤禛他睡着了。 一股巨大的失望之色从乌拉那拉氏的心头划过,她悄然地转过头,看着胤禛那平静的睡容。良久后,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触手的肌肤依然紧绷光滑,可是自己毕竟三十三岁了,已经不再年轻了。 无论是年氏还是李氏,她现在都已经比不过了。 人老珠黄,已经再不能让男人喜欢了。 一滴滴眼泪从乌拉那拉氏的眼角中划过,默默地她拉了下身上的被子,整个人埋了进去。 他在安稳的睡觉,而她却在被子底下默默地流着眼泪,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下。 康熙四十一七月初八,圣驾启程塞外,于此同时年若兰也坐上了四贝勒府的马车,她的心情十分愉悦,带着股类似要出去旅游的兴奋。 总而言之,她很高兴。 琴棋书画四个,年若兰只带了绿琴和画屏两个,前者能在各方面照顾她后者则可以用来在路上说话解闷儿。舟车虽劳顿,但对于久困于后院的年若兰来说,每一处风景都会让她流连忘返。 就这样一路行走着,半个月后,他们抵达了热河行宫。 清朝的热河行宫指的其实就是现代的承德避暑山庄。康熙二十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