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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3/3页)
他,反而脖子一抻,冲着胤禛直窃笑。 那模样像足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胤禛瞧了心里面是又爱又恨,当下便发起狠,一手捏住年若兰的下巴,快速含下一口药液对着那张有些苍白干裂的小嘴迅速哺下。、年若兰呜咽一声,苦涩的药液在两唇之间来回流荡,年若兰因为低烧的原因而越加滚烫的口腔温度则让胤禛舒服的不得了,年若兰的舌头灵活的就像是一条小蛇,或攻或守,变着发的去撩拨“敌人”,在最后一次重重地缠吸了下对方的舌根后,年若兰明显的听见了一声低沉的粗吼。 一条令人脸红的亮银色线条在空中闪现。 年若兰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搂住了胤禛的脖颈,痴痴笑道:“爷,药液都撒出来了,您可拿紧些!” 胤禛深吸一口气,看着年若兰的表情颇有些咬牙切齿,恨恨道:“你就撩拨爷吧,等你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在说什么啊,兰儿完全听不懂呢!”年若兰十分无辜的眨了眨自己水润的双眼。 天真无邪的就像是个不知情事的处子。 总而言之,今儿这顿药液喝的是格外的漫长,不过等胤禛从依兰院出来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轻松的,简直可以称的上是春风满面了。 跟在后头的苏培盛见了也不禁暗暗啧叹,这满府里能把贝勒爷说惹生气就惹生气,说哄高兴就哄高兴的怕也就是这位年侧福晋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胤禛得了空都会来这边坐坐,两人或说说话,或斗斗嘴,或静静地靠在一起,关系显然在不知不觉间又亲厚了两份。就这样,年若兰的病在小半个月之后终于完全康复。 “今儿天气特别好,主子要不要出去走一走?”绿琴见年若兰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不禁如此提议道。 “也好,晒晒太阳,我这身子骨说不定还能强上些。”年若兰点点头。 说是晒晒太阳,不过看着几个丫鬟又是打伞,又是执扇,又是准备茶具绣垫等物的样子,连年若兰自己都觉得,自己许是真这么弱不禁风啊。 今儿的天气确实是格外的好,日头很足,还刮着些清风,年若兰深吸一口气,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贝勒府里有一座小花园,里面有假山奇石,小乔流水风景很是不错。 年若兰一行人就是往那边去的,一路上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的停下歇会儿看看风景什么的。 “什么声音!”年若兰忽然停下脚步,轻皱着眉头:“怎么好像有人在哭?” 几个丫鬟同时作出侧耳倾听的表情,绿琴听了半晌,眼睛向着前方不远的一处山石中看去:“主子,好像有人在那边。” 年若兰一挑眼角:“去看看!” 绿琴点点头,脚步不急不缓的走了过去,扬声道:“何人在里面鬼鬼祟祟,年侧福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 山石后头明显传出两声惊叫。 片刻后,年若兰便看到有两位女子从山石后头依次走了出来,先头的一位年约二十出头,身量苗条,左眼下有一颗妩媚的泪痣,后头那个则年龄较小,鸭蛋脸,柳叶眉,嘴角边上有一个浓浓的酒窝,此时她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两人看见不远处立着望风的年若兰,脸上同时出现了不自在的惶然之色。 “婢妾张氏、吴氏见过年侧福晋。” 看着底下跪着行礼的两个,年若兰挑了挑眉头,也没叫起,只不咸不淡地问道:“这大白天的,二位姐姐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去做什么,而且这吴姐姐怎么还哭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没错,年若兰遇到的这两个却也算是府里的熟面孔。 这两人都是胤禛的侍妾一个姓张,一个姓吴。 张侍妾原是李氏屋里的丫头,后来被李氏抬举做了侍妾,她得资历和年纪在府里的几个侍妾中也算是最大的,另一个姓吴叫做吴霏霏,也不是什么好出身,不过年少貌美,性子也比较老实,不是那种爱起刺儿的人。眼下这两人一出来,刚才究竟发生些什么也是不言而喻了,不过就是欺负人的把戏罢了! “回年侧福晋,婢妾心里其实也纳闷呢,刚路过这里时,婢妾就听见有人在低声哭泣,心里一时好奇就看了过去,原来是吴妹妹,婢妾就问妹妹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哭泣啊,原来是吴妹妹一直养着的那只八哥死了,吴妹妹伤心就自己躲起来偷偷地哭!““吴氏,张氏的话可是真的?”年若兰站在伞下,淡淡地问道。 吴氏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张氏,却正好撞上了对方望过来的双眼,那眼睛笑盈盈地,还带着股淡淡地担忧。吴氏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俯在地上磕头道:“是是是这样的,都是婢妾的错,都是妾的错。” 年若兰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一圈,片刻后晒然一笑,只道:“司棋。” “奴婢在!” “回头知会下面一声,弄只漂亮伶俐点的八哥儿回来,给吴姐姐送过去。” 吴氏的头低的越加深了,颤声道:“谢,谢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