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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模样。

    “想的是谁？”

    舒宁想睡可余若却不想让他睡，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在小师尊生命末端时忆起的人是谁。

    指尖捏着舒宁的下颌力道加重了一些，迫使舒宁清醒过来，随后才看着舒宁那双绝美的瞳孔低声询问。

    想的是谁？我想，我想······

    “孽徒去······”死

    舒宁说完后便直接扑在了余若的身上，闭了眼睡了过去，以至于那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就没了声响。

    “小师尊最喜欢的果然还是徒儿，徒儿很高兴。”

    余若知晓他的话并未说完，可是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后头的究竟是什么，总之这就是他要的答案，想的人是自己就可以。

    将人从水中抱着离开后才穿了衣裳回了床边。

    见舒宁一头的湿发，伸手运作灵气将他发丝上的水分全数蒸干了，然后才摸着他有些柔软的墨发这才入了被窝里头。

    当夜舒宁就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他把余若给欺负哭的梦，高兴地他在睡梦中都笑出了声。

    又梦到踢了余若一脚，身子也就跟着梦境狠狠地踹了出去，但因为他这具身子的病弱状况也只是轻轻地挂在了余若的身上而已。

    本就浅眠的余若在察觉到踢来的玉足时，伸手便接下了，同时也察觉到舒宁的脚有些冰冷，将灵气汇聚在了手心内暖着他的脚。

    “咯咯咯，孽徒为师要罚你吃榴莲，臭死你。”

    也在这时，嘶哑的声音伴随着笑声传来了，舒宁挪动着身子就往余若的身上靠着，嘴角还有水渍在他的话语下都流到了余若的衣裳上头。

    余若听着耳边传来的笑声，侧了身子撑着脸颊就这么看着躺在身侧的人。

    “臭死谁？”

    瞧着笑得一脸开心的舒宁，余若的眼中满是暖意。

    “臭死孽徒，臭死他。”

    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堆蠢话的舒宁还在支支吾吾的说着，一双手更是不断地在半空中挥舞着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般。

    只是下一刻就被余若按着放在了身前，这才让闹腾的舒宁稍微安静了一些。

    小师尊只有睡觉的时候最乖了，不会去瞧其他人也不会与他们说话更不会想要跟着他们离开临江阁。

    “小师尊你千万不要有想要离开临江阁的念头，徒儿可是有数不清的办法将你留下来，可是徒儿不想看到小师尊难过的模样，所以小师尊你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低低地嗓音犹如上好的佳酿一般，沉沉的传入了舒宁的耳中。

    余若的指尖轻轻拂过舒宁散落在软枕上的墨发，在月色之中细微的描绘着，就好像是在数着他有多少的发丝一般，瞧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