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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第2/3页)
,前面的几扇厅门和厢房门也都关了。这时候一个提着铁制气死风灯的老仆人过来,他忙问道:“老伯,您这儿是不是有一个叫余飞的姑娘?” 老仆人点点头:“是啊,但是被艇主赶出去喽。” “为什么?” “不听话,犯了艇规呗。” “那她现在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这我哪知道?” 白翡丽心想起码是明白怎么不在了,谢过老仆,准备回去。走了两步,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件顶顶重要的事,又快步折返回去,问那老仆: “老伯,您这儿有一个叫余婉仪的会唱戏的姑娘吗?二十多岁,喜欢穿旗袍,头发这么短——”他比了个长度。 老仆人摇摇头,斩钉截铁说道: “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 * 白翡丽在风雪中走,一边走一边打喷嚏。这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经开始积起来了,迎风走路都觉得艰难。 他心中觉得失落。起初得知缮灯艇是戏楼的时候,他心中忽的腾起了一线希望。之前他连老舍茶馆、梨园剧院这些有京剧表演的地方都查过了,没有余婉仪的存在。这缮灯艇竟是一条漏网之鱼。 然而刚才那个洒扫的老仆,显然在缮灯艇中已经待了许多年,和夹道两边的草木盆石都有融为一体的气韵。然而他那么确定地否认了有余婉仪这个人,让他心中燃起的那一星希望之火再度熄灭。 他想,缘分这种东西,要是再灵一次,哪怕就一次也就够了。 在y市的那五天,他和她的缘分浓稠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然而到最后,就是那么一念之差,就让这缘分过去了。 大风呼啦啦地吹着,吹得枯枝干桠唰喇喇地响。临着佛海边上的成串的灯笼随着狂风大雪上下摆动,沿水道路上空无一人。 他走着走着,忽然远远地看到他的车旁边,站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盼,然后手里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开始从他的车尾沿着车门向车头划。他划出“嗞——”的声音,隔这么老远白翡丽都能听到。 “靠——”任白翡丽教养再好、如今的性情再温和,碰到这种被划车的倒霉事,还是忍不住骂出了声。 他朝自己的车飞奔过去。跑了几十米远,他忽的顿下了脚步,停了下来。 他看到车边又跑过去一个穿着长羽绒服的女孩子,拿了书包奋力地砸那个猥琐的男人,一边打一边放声大骂道: “你这个变态!今天又让我碰到你!你还划人家车!变态!!!快滚!!!” 这声音偏低,凶恶又愤慨,带着十足的咒骂和恐吓的意味。 但在他听来,竟是悦耳胜过任何一支曲子。 那一瞬,他就定在那里,心中只有十个字: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这时候,文殊院鼓楼催僧人就寝的鼓声敲响,醒鼓敲了鼓边再敲鼓心,闻见鼓头和尚颂唱道: “佛日增辉——法~轮常转——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一句一槌,又唱《大悲咒》。 白翡丽想,他应该去文殊菩萨面前,去还一个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章换了关九视角重写过。 给不想看的总结一下上一章的修改: 1、换成关九视角,白翡丽和绫酒的过往以后再交代。 2、增补小芾蝶这条线。 3、更改完善鸠白工作室的事业线,和投资人的“对赌协议” 《龙鳞》项目。 字数还不够……再更一章吧,写到十二点,有多少发多少 不要问我为什么女主恰好就在这里出现了。一切巧合背后都有原因。我不会写纯属巧合的事情,除了他们俩的第一次相见。 不要问我男女主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感情。逻辑上比较复杂,我会努力慢慢说清楚,但是情感的过渡我一向写得不好,将就着脑补一下吧…… 不要问我石舫上没有地基怎么建戏楼,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