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_102.不作西归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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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不作西归水 (第2/2页)

将这件事情私下与您说。”她又从瓶子里到处些许的药酒,浓烈的味道弥散在整个屋子里,久久挥之不去,

    双手搓热,从她的脚尖一点点的向上至脚腕反复揉搓,“而您刚才的回答很好,您心里知道即使您再不喜欢那里,那里也是驸马的家,永远不会改变,这天下有几家的婆婆能与媳妇是一条心的!”

    “哈哈哈~原来哪里都一样,这与时间无关啊。”婆媳问题哪里都有不只是存在于现在,古代也是有的,想想真的可悲,千百年过去了,这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恩?”没听懂她在说些什么,轻声反问,

    “没什么,我只是感叹一下,多谢了端嬷总是为我考虑。”端嬷更是时时事事为她考虑周全,也在一点点的教她成长,更像是一个前辈,耳提面命的指导。

    “奴婢会为您准备周到,可是您明日也要小心,到了安府即使不情愿也不要表现出来,因为驸马见了会心里难过的,哪个男人不想娶妻回来打理家事、侍奉公婆,谁会希望天天家宅不宁呢?”

    “所谓齐家,就是这个道理!”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在水盆里净手,将自己的双手洗护干净,为她解开脖子上的绷带,伤口已经开始慢慢的愈合结痂,还需要好生的养着,

    “正心-修身-齐家-治国- 平天下,看起来我一样都没有做到啊!”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一直是她梦想做的,这个一样都没有做到,

    首先自己的心态就没有摆正,不能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任何事物,带着有色的眼镜去看人,听别人的看法当成自己的观点,但是只听信历史的结果,全然不看过程也是不可取的,

    也无法像豺狼虎豹一样狠下心肠真正的忘却自己,抛下自己的软弱一面,真正的做个坏人,所以不伦不类,才造就了自己的优柔寡断。

    “您颈间的伤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好,明日也不能绑着纱布去参加满月酒。”看着白皙的皮肤上的伤触目惊心,她的这一步谋划实在是凶险,

    “我自有办法。”小伤而已,不过太紧张,这样的伤根本不需要绑绷带,服下了往生之后,好想恢复得很快,只是皮肉之伤还需要些时日。

    桓府。

    桓鸩一身轻薄的紫色衣裳闲散的坐在庭院前看着正在玩雪的桓鸢,她与婢女一边打雪仗一边堆雪人,嬉笑之声充满了整个庭院之内,“哥哥,快来啊。”

    桓鸢一边玩耍着一边招呼桓鸩过去,可他一直站在那里,没有一点想要过去的意思,他放不下身段,与她一起做这无意义的事情,

    这一刻多么美好,在看向自己的身边空无一人,略显寂寥,那个人也是喜欢下雪的,不知道他那里下雪了没有,一只鸽子落在廊下,他朝着它拍了拍手,便落在他的胳膊上,

    从他腿上的小竹筒里抽出一张纸,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大体是在说不要让他做无意义的事情,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身份暴露了就尽早撤出来,

    将那张字条折叠,再对折,藏在自己的怀中,意味深长的笑着,他不知该怎么回信,那个人始终不相信现实,现在的他有些清醒,夜鹞或许真的不在了,那个人只是高晚悦,

    而元怙总是在快要收网的时候再将这渔网割断,在她曾经喜欢元怙的时候,亲手将她抛弃,现在高晚悦也经历了一次,他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真心,一直反复无常、玩弄手段,

    悲伤总是悄无声息的心里悄悄地落了根,看着眼前热闹、欢快的氛围,感觉多么陌生,多么格格不入,他也不想融入进去。

    以自怜为衣,悲伤为皮,沉浸在自己的灰色世界。

    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笼罩在黑暗里,被寂寞吞噬着,一直在以艰难的活着为理由,泪水在眼眶打转,不是不想振作,不是不想努力,只是害怕外面的一切,

    可就在他自甘堕落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出现带给了他光芒,那漆黑不见底的深邃双眸之中尽显黑暗,可她看上去那样的活泼,笼罩着光辉,在阳光下肆意洒脱,也感染着自己,摆脱了阴霾,

    “哥哥,跟鸢儿一起玩嘛。”桓鸢冻得通红的双手,搂着他的手臂,“一起嘛,跟鸢儿一起嘛。”努力的跟他撒娇,

    想是没有人可以挡得住自己妹妹的撒娇,勉强的答应了,“好好好。”

    “主公有您的请柬。”一个家丁将请柬递了上来,便离开了,他拆开信封,看了一眼便面露难色,这无疑是个烫手的山芋,

    “怎么了哥哥?”看着他本是慈眉善目,现在愁眉不展,有些担忧,想要看请柬上写了些什么,可他却及时的阖上,揣在自己怀里,

    “不碍事,只是有些官场上的应酬,你去玩吧,我就不陪你了。”鸢儿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可是桓鸩早已返回书房,那道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小姐,我们继续堆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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