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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2/3页)
一气之下去到了江南。若不是有鸣声等几个知己好友陪伴寄情山水诗画为伴,他怕是会少了多少的快活肆意。 之后就算自己做了王爷,也他们几个年少相交的好友也不曾淡下去,多年来多有书信往来。他原以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鸣声拳脚相加的,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自己的心头肉给诱拐了去。 “怎么,还想装糊涂?她是本王的女人,岂是你能带走的?!” 这话受了重伤的钟鸣声却是听明白了,此情此景凭空生出了大大的勇气来,“为何不可,容兄,我和她情投意合,我此生只喜欢她,只爱她,你府中还有那么多人,能不能,能不能就让我把她带回去?” 情投意合?情投意合! 容澄双目慢慢变红,简直快被这四个字给气得理智全无,若不是怕这厮就此咽气,他还想再补几脚上去。 最后他也不管什么王爷的威仪气度了,几乎是咆哮着质问:“她不过是昨日和你只见了一面,如何就喜欢你了?分明就是你巧言令色哄骗了她!她入了王府就是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你!” 钟鸣声看着面前愤怒到了极点的容澄,心中只有多年来压抑着的对心爱女子的爱恋,也是不管不顾地去争取。 “如何就只是昨日见了一面,容兄你不知,在你之前,我和阿宁便是互相表明了心意。昨日我就看出来了,你满腔爱恋都是给了那新入府的姑娘,既如此,你何不成全了我和阿宁?” “阿宁……“容澄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顿,脸上变幻莫测,半晌后松开了自己好友的衣领,回到了那黄花梨木制的椅子上,“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钟鸣声心中一喜,看容澄缓和了态度,只道是自己真心实意感动了他。他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当年和季宁的过往告诉了容澄,“……容兄,当年我受家中长辈阻扰才迫不得已和阿宁分开的,后来你碰巧遇上了她,我只道自己命不好。见你对她好,给了阿宁我不能给的安稳幸福,我一直都是默默祝好的。” “那你为何昨日就忍不住见了她?”容澄语气凉凉,已经很难说出自己眼下是什么感受了。 拔了萝卜带出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后院不稳到了这样的地步,一个两个怕都是前世红杏托生今生专程来气他的。 “我……我心里只爱阿宁,这么多年不娶我家中长辈也是不如当年那般反对。再者昨日明明,明明就是阿宁生辰,我却看着你不住地往那位新进府的姑娘看去。 容兄我知你并非那等朝三暮四的人,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喜欢的,阿宁你就不能还给我?你放心,我这些年除了昨日,并未再与阿宁有多少私交,她,她念着你的好,对我……对我还是有所保留。” 想来这便是他昨晚喝酒消愁的缘故了,自己倒是没有看错那季宁。知晓这两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后,容澄总算是慢慢把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放回了胸腔之中,轻轻抿了口清茶,他才恢复慢条斯理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的好友。 “既然你们两个之前并未酿出什么错事,我也不是那等心胸狭隘执着于过往的人。看在我俩之前的交情,方才那一脚便算作是你昨日的惩罚,你回去吧。” “容兄……“ “阿宁既然入了我王府,那就是我的人,你们两个之前有缘无份与我无关,也怪不得旁人。我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来人,送客。” 容澄送走了失魂落魄的钟鸣声便再不管他,他一刻都没有忘记桃夭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容澄揉了揉自己隐隐发痛到额头,整个人如同一直旋转不停的陀螺,很快一群身材高大魁梧的武将就走了起来。 “还是没有下落?” 为首的武将把头低得很低,声音嗡嗡地回了声,“是。” “废物!她不过是个弱女子,难不成还能飞了天?!”容澄烦恼地骂了底下这群无能的,隔了半晌又道,“既然城中找不到,那就去城外沿途的村镇去搜寻,活要见人死要……反正本王一定要找回桃夭。你们其中,若是有人率先找到人,官升三级,赏金千两;但若是寻不到……那就不要跟在我身边,都滚回京城去吧。“ 容澄话语一落,厅堂下的所有人都苦起了脸,他们是皇帝陛下亲自派来供爱子驱策的精卫,但若是被王爷这样遣回去,那还能有什么前程! 容澄一连又在王府里枯等了几日,城外的官兵还是一无所获,倒是那自愿请命戴罪立功的绵喜有了些进展。 “王爷,奴婢这几日又是将府中下人一一仔细排查了一番,当日就是这个看门的小厮曾经给姑娘传过一次纸条。” 那小厮一向在偌大的王府是最不起眼的那种,为人也是沉默不爱说话的,如今看到千尊万贵的王爷拿着那样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王爷饶命啊,我当日并不知道桃夭姑娘要离开的。她之前嘱托我,若是有人让小的给她传信,就得立马不惊动任何人把信给她的。桃夭姑娘天仙般的尊贵人物,又是受王爷您的宠爱……小的,小的实在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啊!” “蠢材!”一旁的绵喜看了眼自家王爷愈发阴沉的眼眸,率先就给了那糊涂的小厮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