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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第1/3页)
戚戚:祭天到底要做什么 鸟攻:用你清香的身体献祭神明 戚戚:怎么献? 鸟攻:那花样可多了,可以躺着献,趴着献 戚戚:( ⊙ o ⊙ ) 鸟攻:不过记得把发糕掰碎一点,噎着神明可是重罪戚戚:咦? 第十章 祭天 “子墨啊,怎么瞧着脸色不大好,这两天没睡好吗?”常娥试探着问了一句。 黑蛋吃饱了饭,放下碗筷,规矩地坐好:“母妃身体不好,要照顾她。”这孩子说话一字一顿的,仿佛演练好的一般。 常娥点点头,早上瞧着,程婕妤的脸色确实还不大好。 “常母妃,我以后,能不能经常来吃饭?”阿木用小胖手扒着桌子,怯怯地看着常娥。朝阳宫的宫人并没有苛待他,但也没什么好脸色,似乎伺候他是件苦差事。面对着那一群冷冰冰的宫人,让他感到害怕,不能好好吃饭。 “行,天天来都行。”常娥忍不住捏了捏阿木胖嘟嘟的脸。以前在九如镇的时候太穷,轻易是不会留别人家孩子吃饭的。如今却是不同,宫中饭食充裕,升了婕妤之后每顿的饭菜都吃不完,不差孩子的一口饭。 得了常娥的首肯,阿木高兴得不得了,从这天起,天天中午都跟着辰子戚回清云宫混饭吃。黑蛋偶尔也会跟着来,只是一直话很少,也没见程婕妤派人来找过。 斋戒沐浴了七日,终于到了祭天的时候。 仲夏之月,祭祀神明,乃是豫章皇室的传统。据说每一任的帝王,都是神明选中的人,因而在太子未定的时候,仲夏祭祀尤为隆重。 沐浴过后,在点了檀香的小厅中,辰子戚穿上了祭天的衣裳。天青色的广袖锦袍,质地非常柔软,系上衣带,整个衣服都贴到身体上了。除了皇子玉佩,不再佩戴任何的配饰,连玉带也不系,只系一根青色腰绳。头发用天青色的发带,松松地绑在身后。 辰子戚看看这一身行头,怎么瞧都像是去献身的,心下忐忑不已。 到章华台的时候,正值黄昏。橘黄色的阳光,洒落在光滑可鉴的青石板上,将整个章华台都染成了浅金色。 国师穿着一身雪白的祭祀长袍,长长的衣摆足有一丈长,整齐地铺散在地面上,夕阳的光照在衣摆上,被银线绣成的云纹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一只开屏的白孔雀,美得不可方物。 “血脉已齐,今可问灵。祖神在上,佑我大章。”清冷的嗓音,如同在涉谷独唱的鸟雀,空灵而寂寥。 正隆帝没有上章华台,而是立在台下,让皇子们自己上去。 辰子戚偷瞄了一眼,总觉得皇帝看起来有些心虚。这一发现,让辰子戚更紧张了。没有任何人告知,上了祭坛要做什么。急匆匆把落在民间的皇子找回来,莫非是找替死鬼的? 十一个皇子,按照年龄顺序,一字排开站在国师身后,听着他缓缓吟诵。除却最开始的几句,后面的完全听不懂。仿佛是一种十分古老的语言,字节音调都像鸟鸣声。 这漫长的吟诵,一直持续到明月东升。 “仲夏之月,天子以含桃先荐寝庙。含桃者,樱桃也。尔等为皇子,尚不及天子之位,当以口含之,以示尊崇。”国师看着不远处的章华殿,缓缓交代身后的皇子。 话音刚落,便有穿着白衣的侍者,端着一盘娇艳欲滴的樱桃,来到辰子戚面前。 “殿下,请选一颗樱桃。”白衣侍者带着面纱,看不清长相。 辰子戚左右看看,每个皇子面前都有一盘。大皇子、二皇子他们已经祭过一次天,轻车熟路,随意挑了一颗樱桃,放在左手心,右手拖着左手,平放在身前。 樱桃是刚洗过的,带着些许水珠,十分诱人。已经在原地枯站了一个时辰,辰子戚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看着这些樱桃,一时有些挪不开眼。 盘中的樱桃各个颗粒饱满,瞧着没什么区别,辰子戚便挑了一颗最红最大的,学着其他皇子的样子,端在手中。顺手又拿了两个沾了水的,快速塞进嘴里。 清甜的水珠,滋润了快要干裂的嘴唇。咬开圆圆的樱桃,酸甜的汁液顿时充斥了舌尖,缓解了口中的焦渴,带来一阵舒爽。 侍者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辰子戚动作,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