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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2/3页)
璟王。他看臣妾食不果腹,例银都不能照常发,十分同情。于是差人送了些银两过来,除此之外,并无牵扯。至于臣妾为何叫王景,陛下多半误会了,臣妾叫的是望京,望京是臣妾养的一只兔子,在后院的笼子里。” 常珝的角色缓和了不少,他道:“听闻你病了一场,朕于情于理都该过来看看。你说你例银不能照发,又是怎么一回事?” 穆清雨埋了头,佯装无知地说:“陛下,我前些日子摔了头,好些东西都不记得。至于这例银,我也是醒过来才知道,宫中从没按例发过。” 她抬头看常珝很认真地在听她说话,内心又有些懊恼。她也是实诚,说这些做什么呢?她又不想获得常珝的宠爱,只想偏居一隅,在穿回去之前不愁吃穿就行了。 于是她故作洒脱补充道:“但是没关系,我这次醒过来之后也想明白了。我身为皇后,也不能白吃白喝,也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哦?”常珝挑眉:“怎么养活自己?” 她说:“我向璟王借了本钱,制作陶偶和画作。然后拿出去卖,一本万利,”她顿了顿又道:“当然,钱肯定会还给璟王的。” 穆清雨感觉自己也是越描越黑,没法解释了。眼见常珝脸色又黑了下去,她索性说:“陛下如果借一笔银子给我,我就把这钱还回去。” 常珝拿起她做的陶偶:“这就是你说的一本万利的生意?你卖给谁,怎么卖?” 穆清雨考虑到要再说要璟王帮忙卖,估计常珝会丝毫不顾及夫妻情分把她轰出皇宫;虽然她现在过得也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在宫里,也相对自由,出宫的日子实在没法想象。 见她不说话,常珝笑道:“当初进宫,是你自己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过活,说要青灯古佛,了却残生的。如今倒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穆清雨诧异:“哈?” 她询问地想找杏芙打听,却发现这丫头不知上哪去了。 常珝接着道:“你撞了头,忘记了前尘俗事,倒是好事。你若想明白了,就叫三七把这玉佩送过来,朕自会知道你的意思。” 常珝说了一大篇不清不楚的话,还用如此商量的语气,更令穆清雨一头雾水。 然还不等她询问,便听常珝便云淡风道:“作为交换,这个陶人送我。一个玉佩换一个陶人,你也不亏。” 三七是常珝身边的侍从,按照常珝的吩咐,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 常珝走后,三七便走过来恭敬道:“小的三七,从今天开始就跟着娘娘了。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跟奴才说。” 穆清雨打趣道:“三七,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二十一?” 三七懵道:“小的进宫前不叫三七,三七是药名儿,进了宫改的。” 杏芙走过来道:“娘娘有所不知,宫中宫女寺人的名字都是按照祖制起的。晟帝曾命礼部尚书定下,若是寺人当为药材名儿,若是宫女则用花儿名。但说来奇怪,我在宫中这么久,没听过有人用桂花做名字。” 穆清雨点点头,自古宫中讳莫如深的事情很多,没人用桂花,必定是有什么忌讳罢。 她问杏芙道:“杏芙,我刚来那会儿,可没听你说过皇上和我的事。他说是我自己要求住在这儿破地儿的,可是真的?” 杏芙低头道:“这事儿吧,其实您忘了也挺好的。奴婢跟着您嫁过来时,娘娘就为这事儿准备断送自己一辈子。现在撞了头,不记得了,也是好事。” 以前那位县主小姐的事,穆清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以免遇到事情出现被动尴尬的局面。她道:“本宫自撞了头,想明白了很多事,性子也豁达了许多,你就说吧。” 杏芙踌躇了一会儿,道:“奴婢之前不是说在大耀的时候二皇子子和三皇子因为您大打出手,捅死了在一旁看热闹的四皇子么?其实事情吧,有那么点出入。” 两国联姻,本是件大事,常珝身为太子去接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然路上,却出了差池。 大昭原来常年卧病在床的皇帝逸帝,在常珝接亲的时候,忽然就崩了,常珝便奉旨在半道上登了基。 在这之前,大耀的几位皇子正为争夺县主小姐而闹得不可开交,大耀的皇帝就有心将县主小姐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