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0节 (第3/4页)
直愣愣的朝着夏越朗之地冲了过去,然后半途摔倒在了地上,姿态狼狈而丢人。 偏生都已经落入了如此境地,夏国公依然丝毫不懂得适可而止,他在地上挣扎着还要爬起来,嘴里依然荤素不忌的喊着:“真是世风日下,奸/夫/淫/妇招摇过市!” 杨铭面上越发尴尬,动作僵硬的上去要扶起夏国公,嘴里还不停的解释道:“夏兄,您真的误会了!” “滚,滚,滚!” 夏国公却是躲过杨铭的手,一身锦衣却是在地上打着滚儿。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边上冷漠看着这一切的晋阳长公主却突然走了出来,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夏国公面前,她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蹲下了身子,目光又不轻不重的落在了杨铭扶着夏国公的那双手上,嘴角嘲讽的翘了一下。而她的目光,也让杨铭下意识便松开了手。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夏国公身上,动作优雅而轻柔的将夏国公慢慢的扶了起来,夏国公仿佛是呆住了,傻傻愣愣随着长公主将他扶了起来。他站稳了身体,脸上表情复杂,嘴唇动了动,只发出一个欲言又止的音节:“茵……” 在这个时候,长公主却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朝着夏国公脸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仿佛是用尽了晋阳长公主身上所有的力道,也将夏国公的脸打得侧在了一头,她染了艳红蔻丹的指甲划在夏国公的脸上,划出了几道红痕。 “你……” 夏珏捂住脸,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而晋阳长公主语气冷漠道:“你说本宫是□□,可你瞧瞧你自己这副样子,又有哪点配得上本宫。” 晋阳长公主在说完这番话后,毫不留情的转过了身,一手握住了夏越朗的手,又一手抓住了芙蕖的手,紧紧牵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然后又轻声道:“这一双儿女,是本宫十月怀胎生下,身上留的,是本宫的骨血。越朗说的对,日后,越郎和芙蕖,只认本宫这个娘就够了。” 晋阳长公主说话的声音并不算重,可是她气势凌人,在她目光之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低下了头,不敢去置喙她的话,满场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上首的皇上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笑了笑,连连打着圆场:“皇妹说的对,越郎和芙蕖,是皇妹辛辛苦苦生下的,皇妹的孩子,就是朕的孩子,可不就是咱们皇家的孩子吗?” 说罢这话,他又目光严肃的看着夏珏,语带威严:“菱贵人病逝之事,宫中皇后早有调查,确认无疑。你这般闹腾,是对皇后有意见?对朕的处置有意见?” “臣不敢。”夏珏低着头应声。 而皇上闻言,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夏珏,只又道:“说不敢,朕看你的胆子却是大的很,若是真的不敢,便给朕安安静静的喝酒,莫喝醉了酒,便将对朕和皇后的不满撒到自家人身上。今日之事,朕看在长公主与你一双儿女的份上,便饶过你。你自个儿回京好好闭门思过去,什么时候想通了,再什么时候出来见人!” 皇上三言两语,便将矛盾轻轻松松转移,只将夏珏方才的那番发作,当做是皇家对于菱贵人处置后不满才有的发作,说的也皆是胡话。便是这番话说的十分牵强,但旁人面上也只做恍然相信,毕竟皇上金口玉言,便是将黑的说成白的,他们也只能够跟着附和。 夏珏被带走,宴会上少了几人,却重新恢复了热闹,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晋阳长公主带着芙蕖离了席,回到了院子里。她唤人拿了药膏,亲自捧着芙蕖方才摔破了的那双手,替她清理着掌心的伤痕。 “你这孩子,他发疯,你凑上去做什么,瞧瞧把你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 晋阳长公主嘴上埋怨,但动作却十分轻柔。 芙蕖并没有说话应和,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晋阳长公主的动作,眼眶子红着,面上犹豫了许久,她闭上眼睛终于开口问道:“娘,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他的孩子?” 晋阳长公主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过后,却是又继续慢慢的擦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