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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4页)
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公主说笑了,杨铭自是不敢这般大胆。” 虽晋阳长公主这话说的应是自个儿都站不住理,若要论这享受特权,满京城又有谁比得过晋阳长公主一家。 可杨铭脸上却苦笑了一记,抬头目光柔和的看着晋阳长公主,只温声又道:“既公主不肯看在微臣面上绕过他这一回,那微臣自不敢再替他求情。也只求公主和世子爷能接受微臣待冯敬的赔罪。” “娘……” 晋阳长公主没说话,反倒是夏越朗有些不好意思了。杨铭既是堂堂相爷,更是他的姨夫,如今这般低声下气赔罪,夏越朗想到那一日之事,其实自己也有几分过错,心中原想着倒不如就这般算了。 只是,他刚一声叫出来想要求情,晋阳长公主便转头瞪了他一眼,只开口严厉道:“住嘴,长辈说话,你听着便是了。” 从小到大,晋阳长公主对于这个儿子的态度向来严厉,这会儿被凶了,他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垂头丧气的闭了嘴巴,乖巧的不发一言。 晋阳长公主在斥责完儿子后,又转头看向了杨铭,冷声道:“杨相今日叫住本宫,若想说这事,那本宫恐要让杨相失望了。当然,若杨相非要阻了本宫惩治这冯敬,那本宫也无话可说。” “微臣自是不敢。” 杨铭闻言,面上依然温温和和,只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他抬起头,目光带着几分复杂看着晋阳长公主,突然轻声开口又道:“前些时日,微臣无意结识一名大夫,对调养妇科有几分本事,尤擅长药膳,有道是冬病夏治,公主一到冬日便受寒症困扰,不若让他替您瞧一瞧?” 杨铭说这话的时候,眼露关切,面带祈求,仿佛这会儿,他的妻女并不在他身后,他的眼里,也只余晋阳长公主一人。 芙蕖站于晋阳长公主身后,闻言却是有几分震惊的抬头看了一眼杨铭,又看了一眼晋阳长公主。 晋阳长公主有寒症,一到冬日便手脚发冷之事,说来倒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多年来宫中太后与皇上便多次派御医前来诊治,各类擅长妇科的太医更是几乎都来过晋阳长公主府。据说,晋阳长公主这毛病,是因为产后没修养好才落下的,倒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晋阳长公主一向任性惯了,从不听从医嘱,便是连药也极少喝。不过,只余一项药膳,长公主倒是能入口几分。 而杨铭方才所提及到的那位大夫擅长药膳之事,芙蕖可不认为是巧合,分明便是对方经过了细致的了解。 芙蕖下意识将目光看向了临溪公主与杨清漪,二人低着头,并不能够看到面上的神色。 而在这个时候,晋阳长公主却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杨铭说道:“杨相请的大夫,本宫可不敢用,本宫只怕一时不慎喝下那大夫开的药,就给毒死了!” 杨铭闻言,面上苦笑更甚,可是他眼里却满是包容,柔和的看着晋阳长公主,摇了摇头温声道:“公主说笑了,微臣如何敢这般胆大包天。” “呵……” 晋阳长公主意欲不明的笑了一下。 杨铭面上动了动,似乎还想再劝说什么,而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由远及近传来的低沉声音,却是打断了杨铭想要说的话。 “怎么都站在宫门口?” 芙蕖听着这声音,只觉有几分熟悉,转头朝着宫门口外看去,只瞧见一个身穿黑红色铠甲披风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男子并未戴头盔,所以芙蕖一眼便认了出来,却是文静姝的父亲承恩公文景晖,也是她的表舅舅。 芙蕖还未出声打招呼,夏越朗却是一脸兴奋的朝文景晖跑了过去,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舅舅,您来了。” 文景晖看到夏越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慈爱的笑容,他冲着夏越朗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看向了夏越朗身后的晋阳长公主与芙蕖,慢慢走了上来,朝着晋阳长公主与临溪公主二人行了一礼,又与杨铭二人相互抱以平礼。 芙蕖与杨清漪两个小辈也连忙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