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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意……” 他们是阴沟里的臭虫,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永远只能待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日渐腐烂,这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陆星哲故意往他痛处踩,席年攥住他的手,面无表情将他扯过来一把按在沙发上,然后用膝盖抵住陆星哲的左腿,一点点的用力下陷,沉声反问道:“那你呢?你就没有想要的?” 陆星哲左腿有残疾,这个动作令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痛得身体痉挛,席年紧贴他耳畔,一只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探入,却没有带来丝毫温度,只有无尽的冰凉。 陆星哲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忽然拼命挣扎起来,最后又被席年死死按住。 “你今天来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席年将他压在沙发上,用力咬住他的耳垂,牵扯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呼吸灼热,带着些许报复性意味的提醒他:“以前你多热情,现在装什么……” 这里的沙发、床上、地板,到处都曾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陆星哲这具身体席年也碰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且是他强迫着席年碰的。 一个恶臭且见不得光的狗仔,妄图以娱乐圈的名利绑住一个人,说出去多令人发笑。 陆星哲不知道为什么,闻言忽然停止了挣扎,他用力闭眼,冷汗从额头滚落,抱紧左腿膝盖,然后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将因为痛楚而引发的急促喘息压下去。 席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停顿片刻,然后缓慢松开了手。 陆星哲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境况下还能笑的出来,他瘫软在沙发上,苍白虚弱,还是从前那副恶劣又得意的样子,眼睛眯起,像狐狸一样狡猾:“想上我,早说啊,我又不是不同意。” 他说着,伸手一把揽住席年的脖颈,强迫他低头,近乎撕咬的亲了上去,唇齿磕碰间有血腥味弥漫,除了痛还是痛。 有冷汗从陆星哲苍白的脸侧滑落,漆黑的睫毛湿黏一片。 这是他第一次亲席年。 因为席年不喜欢亲陆星哲。 席年定定的看着他,指尖紧缩,然后毫无预兆将他一把推开,连带着陆星哲衣领处的褶皱也缓缓舒展,变得平整一片。 席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后退了一步,身形重新落入黑暗,落地窗外的夜景将他衬得孤寂万分,有一瞬间虚无。 网上的热搜词条依旧在不断更新,数不清的谩骂和讥讽堆砌成山,要成就一个人很难,要毁掉一个人却太容易…… 席年在娱乐圈混了仅仅几年,却已经得到了别人很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金奖,人气,凭着过人的容貌和不差的演技,他将这些尽数收入囊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