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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和离了吗 第20节 (第3/3页)
这会把她叫过来,还让她跟着担心一场,宋湘宁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锦心还没有说话,沈夫人反倒不赞同地回道:“怎么就是小事了?大夫可说了,你昨日喝酒太多,伤了胃,可要好好调理呢!要是调理不好,落下病根也是有可能的。” 像沈夫人这个年纪的人,对身体健康最为重视,一说起这个,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拉着宋湘宁说个不停,直到侍女将煎好的药断了进来,她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 宋湘宁不好意思烦劳沈夫人,便叫锦心先送她回去,沈夫人知道她现下无事,倒也没有推拒,又叮嘱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言笑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舀了一勺,小心地吹凉了之后,才喂到她嘴边。 宋湘宁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地将药给喝完,锦心也从沈夫人的院子里回来,候在一旁等着她的吩咐。 喝完了药,宋湘宁便觉得胃里暖暖的,要比方才好受的多,她伸出手揉了两下,正准备躺下来接着休息休息,却突然想到一件事。 方才这屋子里围了那么多人,甚至连沈夫人都惊动了,可是却独独没有看到沈诀。 她记得,自己昏过去的那会,沈诀应该才离开不久,为什么刚才却没有见到他? 她拉住收拾好药碗起身准备离开的言笑,问道:“驸马呢?” 言笑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和锦心对视了一眼。 锦心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上前回道:“奴婢也不知道驸马去了哪里,公主您一昏倒,奴婢们就急着去请大夫,等大夫为您诊治完,想要去寻驸马的时候,却找不到了。听门房说,驸马是自己一个人出府了。” 宋湘宁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去,只觉得胃里似乎又难受了些。 沈诀明明才给她送了醒酒汤,怎么就这么着急又出府了? 他究竟是在忙活些什么,总是三天两头的不着家。 宋湘宁本来觉得,这是沈诀的私事,他不愿意说,她就不多过问,之前沈诀总是出门,是要整修从前的沈府,可是前不久他说那宅子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如今出门又是为了何事? 他宁愿一整天都待在外面,直到晚膳时分才回来,也不愿意留在府里多陪一陪她吗? 宋湘宁捂着胃,深吸一口气,随意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锦心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宋湘宁却直接躺到床上,把身子背了过去,锦心见状,也只好将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拉着言笑一起默默退下。 因为胃里难受,所以宋湘宁在床上一直都是蜷着身子的,两只手也一直放在腹部压着,她本以为自己会疼得睡不着,可是习惯了以后,竟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一次被锦心叫起来,是在傍晚时分,她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出了一头的冷汗,胃里的绞痛也丝毫没有减轻半分。 锦心扶着她从床上坐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个软枕,又拿了个汤婆子给她。 “公主把这个焐在肚子上,会好受一点。” 宋湘宁依言将汤婆子放在自己腹部,温暖的感觉穿透皮肤,胃中的钝痛果然减轻了些。 锦心将放在一旁的粥端了过来,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道:“大夫说了,公主是喝酒喝伤了胃,需要好好调理,所以这一阵子就只能委屈公主吃一些清淡的东西了。” 宋湘宁皱着眉,勉强点了点头。 这一病,也不知要这样清淡饮食到什么时候,府里的厨子做菜这么好吃,可她却只能可怜巴巴地喝着小米粥。 都怪温琼瑜这个家伙! 如果不是他撺掇,她才不会去喝什么酒呢! 等下次再见到他,非要让他好好补偿自己不可。 宋湘宁喝完了粥,又喝完了药,还是有些气不过,便叫锦心拿来纸和笔,伏在床旁的案几上给温琼瑜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大肆谴责了他一番。 信写好之后,她交给锦心,叫锦心务必找人现在就送过去,她非要让温琼瑜好好自责一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