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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个傻子。 他怒极反笑,“是吗?照你这样说,是不是天塌下来都有你挡着?若是这般,我这个旗主也让给你做好不好?” 这话就说的太严重了些,苏和泰连忙跪下,只道:“小贝勒,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说万事有你在,当初数百将士闹着要走的时候,你在哪里?这些日子就连我都听说军营之中军心不稳,你这个固山额真又在哪里?”多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的苏和泰,冷声道:“苏和泰,我想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真的以为自己在这镶白旗军营中呆了十几年,这镶白旗上下就你一个人说了算?” 饶是外头簌簌大雪,盛京城上下冷飕飕的一片,可苏和泰背后却是冒出汗来,“小贝勒,属下冤枉啊,属下从未想过妄自尊大。” “镶白旗是小贝勒的地方,属下怎敢生出别的心思来?就算是小贝勒要了属下的命,属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话说的是好听,可架不住他事情做的难看。 多铎笑着道:“既然你如此衷心,说连命都可以给我,那你动手吧!” 话音刚落下,他便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把剑,丢在苏和泰跟前。 这把剑是当初他十岁生辰时候努尔哈赤给他的礼物,这么些年来,一直挂在他的书房里。 苏和泰不仅是背后湿透了,就连额上也冒着冷汗。 当年努尔哈赤征战乌拉部的时候,他这条命虽侥幸保住了,可自此之后他明白,他这条命落在女真族人眼中,哪里叫什么命,连畜生都不如。 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 就比如说今日,多铎要他死,他不能有二话,而后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绝不会有人多关心一句。 苏和泰颤声道:“小贝勒……” 相较于将才进来时脸上的笑意吟吟,如今苏和泰已是诚惶诚恐。 他辛辛苦苦爬到这个位置,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努了多少力,不想最后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多铎并不看他,只道:“怎么,你方才说的话都是糊弄我的?” “属下……您要属下的命,属下不敢说什么,只想问小贝勒一句,属下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惹得小贝勒不痛快。”苏和泰从前没与多铎打过几次交道,可对于这位主子,他还是从多方面打听过。 多铎因是故去大福晋阿巴亥的小儿子,从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努尔哈赤对几个大儿子那般严肃的人,碰上这个小儿子一直是眉开眼笑的,所以,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子,“属下就是走在黄泉路上,也想当个明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