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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2页)
只是他手指往水下游去时,杜以云还是回过神来,按住他的手,说:“不用你……”她咬了咬嘴唇,“你出去吧。” 隔着水面上鲜嫩的花瓣,楚承安瞧见她身上隐隐绰绰的痕迹,喉头不自觉一动,倾身,与她视线平齐:“我不会做别的,只是,你想让其他人看到你身上的痕迹么……” 杜以云何等的要面子,或许别的女人会炫耀脖子上的吻痕,但她的性子,是巴不得把整个脖子都用布缠起来,半点不叫人知道。 总之,楚承安说的确实没错,这一身的痕迹,会让她觉得没面子。 她略略生气,道:“我是让你出去,也没让你叫别人进来,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惜这话半点不凶,好像一根羽毛在楚承安心里挠来挠去,他屏住呼吸,嘴上应着,却重新拿着巾帕为她擦洗肩膀。 杜以云转过身,兀自生闷气。 但什么气也架不住他的温柔,他搓洗背部的力气拿捏得很好,重一点嫌太用力,轻一点又不够,杜以云一腔的闷气慢慢就散了。 正当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时,背后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她下意识回头看一眼,楚承安正抬手按自己额头,而与她视线平齐的地方,有一个东西鼓起来。 杜以云:“……” 给她洗澡,对楚承安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诱惑?他以为自己定力足,昨夜又那般满足过,今天怎么也不该再起什么反应。 结果看着朦胧水色下的人儿,他还是没能抑制过本能。 杜以云这回没把这玩意认错成刀,看懂后她脸蛋更红了,还好脸色的红雾就没退过,并没有突兀。 她心底里骂了几句活该,让他非要帮她,她可没求着他,紧接着起了坏心思,假装不懂,说:“怎么停下来了?你就是这样帮人洗澡的?” “唔。”楚承安从喉咙深处应了一声,又一次控制着手下的劲道,巾帕划过白瓷般的皮肤,却没做什么手脚。 倒是真君子一样地应了他那句“不做别的”。 杜以云彻底放下心来,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可这个澡洗得楚承安呼吸沉重,一头的汗水,到穿衣服的时候,他声音沙哑:“你穿吧,我等你出来。” 这回学乖了,阔步转出屏风。 杜以云从鼻腔里哼一声。 恰好此时,屋外下人来请示:“侯爷,周鞍统领来问您什么时候出发?” 今日在兵部有些事宜要处理,楚承安却一反寻常还没出门,周鞍等不及了,就让丫鬟来催。 楚承安回:“让他先去。” 杜以云在屏风内听得一清二楚,穿衣服的动作却慢起来,故意拖拖拉拉的,一条带子系了又解,解了又系。 他要等她出来,她偏不叫他如愿。 门外又催了两三回,杜以云抿着嘴儿偷偷笑了,却听楚承安轻叹一声,从屏风后走过来。 瞧他一身的神清气爽,杜以云又不快活了,皱眉说:“做什么呢,还不快去兵部?” 楚承安挑起眉头,听说别家都是妻子对快出门的丈夫恋恋不舍,怎么他就没这个机会? 罢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楚承安这么想着,忽然欺近她,揽住她的腰,杜以云“啊”地叫一声。 屋里安静了那么久,这声叫声十分突兀,屋外候着的丫鬟想起侯夫人对侯爷的态度,还以为发生什么,大着胆子半推开门查探。 屋内一股淡淡的暖香,右侧屏风后一双人影交叠——高壮的影子把另一个娇小的影子揉在怀里,唇齿相接。 丫鬟倏地红了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悄无声息地合上房门。 要不是实在因为事务缠身,楚承安怎么舍得离开,难怪古人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整日下来,他心情甚好,下属们难得见到楚承安这般好说话,赶紧的,有告假的告假,有认错的认错,处罚也不似往常重,把每个人都乐得。 一到傍晚,楚承安快马加鞭回侯府。 杜以云以为他还有好半晌才回来,乍见他时,冷冷地把眼神儿往旁边一撇,爱理不理,楚承安倒是不介怀,把自己路上买的新奇玩意一股脑拿出来。 什么布娃娃、糖葫芦就算了,居然还有九连环。 杜以云绷不住:“你当我是小孩吗?” 楚承安目光轻轻闪着,说:“一想到你可能会喜欢,就想全部买回来。” 以云手背压着嘴角,这个男人莫名可爱。 当然到夜里,可爱是论不上了,可恨可气还差不多,她一边是气得牙痒痒,一边又是爽得差点昏厥过去。 全程的受害者只有系统。 因为它早上被关小黑屋,晚上也被关小黑屋,要知道关小黑屋是很无聊的,除了玩俄罗斯方块,其他都没得做。 连着几天都这样,系统得了俄罗斯方块综合征,看什么都像俄罗斯方块,想充斥所有凹陷的地方。 系统:“不想再玩俄罗斯方块了……” 而以云同意系统的话:“但这种‘填充’游戏又累又好玩。” 系统:“什么填充?” 以云说:“啊这,你不懂人体的结构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