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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第3/4页)
解,”莫羡闻声说,“让我们尽快搞定这一切吧。” 丹尼尔带着两人径直走上别墅二楼女主人的房间,中间白色大床还残留着发暗的血迹,莫羡推开窗户,仔细观察卧室正对着的草坪和观赏植物。 “没有痕迹,”经过三个月,就算有什么线索目前也看不到了,她问丹尼尔警探道,“案子发生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在草坪上发现脚印?” “没有,”丹尼尔说,“邻居也说没看到可疑人物和车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摩根走近窗户向外远眺,“嫌犯能在受害者回家之前潜入别墅,一定经过大量跟踪和调查,但是没人注意到可疑的人物和车辆,所以凶手很有可能住得离受害者比较近,用类似望远镜的工具来观察。” 丹尼尔警探表示他们也想到这个可能,调查附近租客的时候,他们的确拿到一个在屋主死后退房的租客名字,可这是个假名字。 料想凶手也不会蠢到用自己的真名登记入住。 “这是捆绑受害者的床单吗?”莫羡指了指床上皱巴巴的床单和枕套,“用床单捆绑,枕套塞进嘴里,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嗯,他经验丰富。”摩根赞同地嘟囔一声,他翻阅着梳妆台上的各色化妆品,突然一愣,转身问莫羡,“等等,为什么是唇膏?” “为什么是唇膏?”丹尼尔警探重复着他的问话,“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女孩子的化妆品有那么多,”摩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正红色指甲油,“为什么偏偏是唇膏呢?红色的指甲油更能表示情欲不是吗?” “或许唇膏对他有特殊的意义,”丹尼尔猜测道。 “不,这不一样,”莫羡眼睛一亮,“摩根,我问你,梳妆台上那么多红色唇膏,如果让你选一支涂在受害者唇上,你会选择哪一支?” 梳妆台上的唇膏足有好几十支,摩根从里面跳出七八支大红色唇膏,还找来一张白纸,一支一支画上去,然后对着七条不同深浅的红线束手无策。 莫羡在一旁忍笑,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摩根,“上面的照片是第一名受害者被涂上的颜色,你能从白纸上找到最接近这个颜色的唇膏吗?” 摩根一面对比照片一面研究白纸上的七条红线,最后终于选定了一条,试探性地问,“这根?” “不,这根是复古红。” “这条呢?” “这条偏橙红。” “这个总是了吧。” “这个是水红。” 摩根和丹尼尔:[一脸懵比][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哈,]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两人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厉害了我的小姐姐。][港真,只有我一个女孩子认不出这些颜色的区别吗?][不化妆的女孩子表示原来我是个男人。【皮皮虾,我们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是色盲【汪地一声哭出来】][港真,到底那条线最相近啊?近视表示生无可恋。]莫羡食指在白纸上从上滑下,停在第四条线上,“这个颜色,才是和第一个受害者唇上最相近的。”接着,她调出第三名受害者的尸体照片,“你可以确认一下。” 事到如今,摩根已经领会了莫羡的意思,一个对化妆品没有任何概念的男人,是不可能对唇膏色系有如此之深的了解,能从七八支颜色相近的口红里挑出一支和其他受害者颜色最相近的。 “我怀疑凶手把所有的受害者移情为一个曾伤害他的女人,那个女人最鲜明的特色就是类似迪奥999的红唇,为了让自己的幻觉更真实,他在梳妆台上找到最接近迪奥999的唇膏颜色,但也因此暴露了自己的线索,因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是绝对分辨不出唇膏色系的,”莫羡双臂抱胸陷入自己的推理,“所以,这个嫌犯,一定和化妆品特别是唇膏有很深的联系,我怀疑他可能是个化妆师或者化妆品推销员之类的职业。” “推销员的可能性最大,”摩根揶揄地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因为他的作案区域不定,我们马上把这个线索告诉其他人。” 在警局,bau小组成员们聚集在一起,交流各自得到的线索后,告诉警长要发布侧写。警队成员们或坐或立,听bau小组讲述嫌疑人范围。 “我们在找一位白人男性,年龄在25到30岁之间,一开始你不会注意到,他能融入任何人群,所以即便在受害者家附近租过一段时间房子,也没有人描述出他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