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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1/3页)
denny开车门的时候一时好奇多看了两眼,就接收到顾颜殊锐利的视线,吓得抖了抖,再也不敢乱看。 做贴身大臣果然不容易啊,denny坐在前座,对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得出结论。这种时常能够不小心窥探到皇上和娘娘私生活的工作,简直不是人干的,他几乎要泪流满面了。 陆遗珠开始闹脾气,她恼恨顾颜殊,就放出话来说,再也不想看见他。然后就整天缩在窝在房里刺绣,有好几次顾颜殊强硬地推开门进来,她却借口上厕所,躲到卫生间。 然后顾颜殊就以绣活做多了对身体不好的理由,收起了她的绣架和手绷。 陆遗珠心里有一团火其实憋了好久,直到现在爆发出来,却是虚软无力的,甚至带着说不出的软弱。 她含/着眼泪说:“顾颜殊,你有没有想过我自己也是有思想的。你现在做的,不过是把我当做一只鸟豢/养着,我也是个人,我不要的东西,也不想别人强加给我。” 她是有理由委屈的,顾颜殊不喜欢柳如梦,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拒绝了。就连宁想衣,他一句不喜欢就把人家的心血耗成虚无。可是为什么她不喜欢他,就不不能够拒绝?甚至还要被迫跟他做那种事情,家也被侵/占,就连自己最后打发时间的东西都被剥夺。 顾颜殊看她这样很心疼,但是没有办法,这一关她必须要走过去。 他狠狠心说:“我就是要你知道,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你仅剩下的依仗就是我。陆遗珠,你只有讨好我,才能够在我允许的范围内,得到你自己想要的。” 简而言之就是她父母把她交给他,甚至现在连公司都在他手上。那么她的一切自然就由他做主决定,由不得她愿不愿意。他愿意宠着她就宠着,不愿意了,甚至连绣架都不会给她一个。 陆遗珠尖叫:“顾颜殊我恨你!”打碎了摆在床/上的花瓶,瓶里的鲜花散落了一地。 她还是不肯松口,顾颜殊甚至抱走了小诺。他把她关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面,一片雪白。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卫生间。饭菜会有人定时送上去,但是不会有人跟她说话。张妈惠芳他们都被留在楼下,不许上楼。窗户也都被死死钉起来,阳光都透不进一点。陆遗珠觉得自己就像活在一座死城里面一样,这种久别重逢的恐惧感遍布全身。 她被这样子关了一个月,顾颜殊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把她放出来,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 陆遗珠泪如雨下,含糊着说:“愿意……”微弱地就像猫叫声。 很多人都不明白她当年十四年都熬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只是一个月,就屈服。顾颜殊对此的回答很很简单,因为拥有过自由,所以再也没有办法忍受那种黑暗。而她的抑郁症更会下意识地放大这种恐惧,换句话来说,陆遗珠其实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当年她承受过来,也不过是因为她一出生就那么活着。 十四年的黑暗,足够她恐惧一辈子的了。 顾颜殊得到了她的一句愿意,当天就把她抱到民政局去办了结婚证。她靠在他怀里表情都没有一个,目光也好像凝住,呆滞得就像一个木头人。 民政局的人觉得有点不大对头,放下手里原本要敲下去的章,“啊是愿意的?小姑娘不会是被逼婚的吧?” 顾颜殊扯出一个笑,“没事,阿姨,她有点不大舒服,昨晚太累了。是吧,遗珠?”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目光。 陆遗珠一抖,轻声说:“是,我愿意的。”声音很轻很轻。 阿姨当时就笑得很暧昧,重重的两个章敲在结婚证上。把证递给顾颜殊的时候还意有所指地说:“年轻归年轻,可还是要节制一点。” 看了看怀里没有反应的遗珠,他笑着点点头:“会的。” 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被冻结的美丽雕塑。 顾颜殊精心为她办了一个汉服婚礼,当天到场的宾客全部奉送汉服,各式各项,美得就像一场汉服复兴运动的交流会。 苏城的记者见证了那一场传奇的婚礼,见识了顾颜殊的财大气粗和爱妻如命。这样一场婚礼,想想看吧,酒席饭菜全都不算在内,婚庆也撇开,光是服装费就有个上百万的。大家都说,顾总可真是大手笔,简直比得上当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陆遗珠的伴娘是林柚月和顾晗羽,说是伴娘,其实不过是顾颜殊叫着看住她的人。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顾颜殊可不想节外生枝,让这场婚礼打水漂。 “你还别说,”林柚月提着自己的裙摆,“汉服真挺漂亮,穿上了连我都感觉自己淑女了不少。” “那是你感觉,真正的淑女在这里呢。”顾晗羽损了她一句,弯腰对着坐在沙发里的陆遗珠说:“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 陆遗珠没有理她,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捣鼓。她很不喜欢这些,香气扑鼻的粉底涂在脸上,总让她有一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口红涂在嘴唇上面,那股味道,闻了就让她想咳嗽。 她明明不是属于这样纷乱嘈杂场所的人,顾颜殊却偏偏铁了心要把她拖进来。 顾晗羽当时就有点不大开心,平心而论她一开始就不喜欢陆